“华阳赋与其相辅相成,你感觉不出来?”
“……”厘清犹豫片刻才开口:“感觉归感觉,但还是不放心。”
他之前就曾弄巧成拙,昨天又没把持住,下手没个轻重,意乱情迷之间,也不知究竟渡过去多少内力……
可以说:
当时有多干脆,现下就有多后悔。
……“放心吧!”叶锦安慰他:“若我所料不错,此番他不没事,有所突破也犹未可知。”
“只是,你舍得他再进后山冰室?”叶锦事先预警。
“有何不可?”厘清自觉早已不是曾经患得患失的厘清,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难得殿下还能抛弃他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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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呢?”九微推开主殿大门,微微偏头正对着厘清问了句。
“走了。”厘清上前拉着九微的手,凑过去试了试那人的温度,“殿下的内力是怎么回事?”
不等九微整理好措辞,厘清从身后反手将人拥进怀里,脑袋抵在人的肩颈处,示意他可以说了。
“大概有所突破吧。”九微卸下周身力道,借力将自身重量全加注在这人身上。
“几天?”
“快则七天,慢则一月有余。”
“这么久?”厘清不干了,双臂将人拥得更紧了些,满心不舍:“什么时候去?”
“今晚……明天一早。”九微话到嘴边却又改变了既定时间,只因这人泄愤似的在他侧颈皮肉处磨牙似的咬了又咬。
“那么久……独留属下孤枕难眠,垂泪天明啊。”厘清抄起那人膝弯,将人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殿门,径直朝内殿走去,“殿下如何舍得?”
九微慵懒的屈起指节敲了他一下,反问:“有何舍不得?”
临到内殿了,厘清转了个弯去了后殿的浴池。听到潺潺流水声,九微便知这人没安好心,出声警告:“你自己洗。”
“那怎么行?”厘清将人放在小塌上,单膝跪地为其褪去鞋袜,摩挲着那人左腿踝骨处的红绳。
九微不愿被人这般撩拨,试图缩回脚,冷静道:“怎么不行?”
下一秒,趁九微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厘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着人下了水,“鸳鸯戏水,一个人要怎么办?”
被浴池里适宜的温度包裹着,九微便歇了推开这无赖的打算,也不在意被热水浸透了的衣衫,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可某人怎么会愿意,偏要痴缠过去,言语调笑:“宽衣解带这种事就不劳烦殿下了,属下来做就好。”
九微自是不愿,却也不费力制止,总归最后也要脱,直言戳穿这人的心思:“这么好心?”
“自然是要收些利息的。”水汽氤氲里,厘清也懒得遮掩,倒打一耙:“毕竟属下受不得殿下如此撩拨。”
“撩拨……”九微低声重复一遍,待衣衫尽褪后,指节干脆覆上这人的肩头,倾身与其气息相缠。
察觉这人陡然沉重的呼吸,九微轻笑出声,双臂环过他后颈,似吻非吻:“这样才算撩拨……”
厘清呼吸一滞,却不甘心就此将人推开,箍着那人柔韧的细腰,将人彻底带入怀里:“光撩拨算什么本事,殿下不若亲自动手以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