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区空间狭小,列车员过来查票的时候,遇到了许瀚龙与景楠。
“喂,你们哪节车厢的?”
“啊,我们补票。就等你来呢。”
见列车员来了,杜巍林也走了过去,列车员拿着证件,看了看许瀚龙与杜巍林的脸,上去一把将杜巍林的口罩扯下。
杜巍林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与列车员对视数秒。
“你们仨站台票进来的?”
妈的,怎么别人补票都这么简单,就自己这么繁琐。
不过他还是要赔着笑脸,从兜里拿出两包好烟,笑着偷着塞进男人兜里:“通融一下。”
“要的要的,跟我来吧。”
男人带着三人来到了餐车,餐车按理来说,不花钱也可以坐。
但是似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消费来这儿歇脚,怕是没那么好受。
先不说能遭受白眼,遇到脾气差的,还能用言语挤兑死你。
“你们四个就坐这儿吧,在这儿买饭,做到终点没问题啊。”
许瀚龙望着手中的站票,不得不说这小子打了一手好买卖,说是能给自己补票,结果是变相给餐车拉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去把阳子喊过来,那小子胆小,别以为咱们半路把他甩了。”
景楠说了一声,就去找阳子去了。
许瀚龙靠窗,杜巍林在自己旁边,对面则是景楠与阳子。
阳子困得呵欠连天,火车的轰鸣声也掩盖不住他的困意。
“哥们,你们去哪啊?”
许瀚龙平常是不愿意理会陌生人的,尤其是醉汉。特别是在火车上,不为别的,就为了那时候,在火车上的小偷跟骗子都特别的多。
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有时候会减少许多麻烦。
可杜巍林不是,杜巍林这人走南闯北多年,对付这些事情明显是游刃有余。
“终点站呗。咋了,哥们?半夜不睡觉,明天咱再唠呗。”
“不是,我们打扑克差个人,你陪我们摸两把呗。”
人,有时候真的挺奇怪,在家的时候,一点响动恨不得都睡不着。但上了火车,不管周围环境有多嘈杂,时不时还能眯一会。
硬座遭罪,特别是远途,所以旅客们都时不时找点乐子。
“不摸,不会,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