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生性敏感。
他已经比她自己更加清楚,身上脆弱的点,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看似像是在愉悦她,但实则,对于童忆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
指尖的紧致越来越明显。
看着童忆越来越潮红的脸色,他紧绷着下颌,克制着声线问她:“要到了?”
童忆贝齿紧咬,别过脸不愿搭理他。
周政安勾唇。
将她的腿往两侧又打开了些。
指节用力,连带着指腹,不时去捻弄那蕊心中央最敏感脆弱的一点。
童忆受不住,很快便细吟着,剧烈颤了颤身体。
周政安站起身,去洗手间清理。
童忆近乎失神,眼前的白光尚未完全褪去。
-
周政安从洗手间出来,心情大好。
看着童忆愤愤然望着她的模样,问:“晚上和别人打的是什么赌?”
童忆知道,他说的别人,就是苏鸥峪。
“不告诉你。”
周政安轻笑:“还想再来一次?”
童忆敛了脸眼睑。
但,那个赌约又实在难以说出口。
所以,她回答地避重就轻:“是关于你和宋小姐的。”
周政安饶有兴趣地挑眉:“具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