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沛国公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把手放在沛国公的肩上安慰道。
阿达因为愧疚,不停朝地上磕着头:
“老爷,您要是生气,就尽管打阿达骂阿达出气,您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啊!”
沛国公听了夫人和阿达的话,用手抹了一把眼泪:
“罢了,此事若娴儿执意要做,你也拦不住。”
“庆幸的是,这件事情,没有被皇上查出和我沛国公府有关,不然咱们沛国公府就全完了。”
说完,沛国公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语气里有对孟静娴的担心、无奈,也有对沛国公府未来的担心。
此时,果郡王带着阿晋也已经到了养心殿。
没等果郡王行礼,皇上就挥手示意他免礼。
“老十七,今日原本是你大喜的日子,却被弄成这个样子,朕心难安啊!”
皇上走上前去,拍了拍果郡王的肩膀。
果郡王急忙拱手行礼,一脸谦卑的说道:
“皇兄,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怪只怪贼人太过猖獗,令人防不胜防。”
皇上看向果郡王,略微沉默了片刻,问道:
“孟侧福晋的伤势如何,要不要朕派太医过去瞧瞧?”
“静娴她失血过多,目前尚还在昏迷之中。”
果郡王说着,拱手看向了皇上:
“不过还请皇兄放心,府医说伤口虽深,但并没有伤到要害,没有性命之忧。”
皇上看着果郡王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刺客的事情上:
“那封信,老十七你可有看过?”
果郡王点了点头:
“臣弟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封信。”
皇上背着双手,看向果郡王:
“那你看过之后,有何看法?”
“若真如信中所写的那样,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臣弟以为,此事必须详查。”
“朕和老十七你的想法正好相反。”
皇上说着,走到桌案前坐了下来:
“大肆追查,只会让隐藏在暗地里的敌人,更加谨慎。”
“且此次刺杀只有一个人,疑点颇多。”
“依朕看,不如先结案,素日里加强防范。”
“等他们放松警惕之后,看看还会不会有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