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宴会还有脏东西,贤妃娘娘可以注意些,别沾了污秽。”
四皇子素来与景陵王不对付,自从夙夜被封王爷之后,夙离便毫不收敛的表现出各种诋毁。
见夙夜没反应,夙离表情扭曲了一下,随后坐在位子上喝了口闷酒。
贤妃笑笑没说话,这两个人斗得越凶,她越爱看。
唐眠在一旁目睹着一切,这个夙离真是越发讨人厌了,明目张胆的欺负夙夜,背地里的手段肯定更加恶心。
贤妃巡视了一圈,见戚宁笙坐在角落里,郁郁寡欢。
她细长的眼睛上挑,“笙儿也来了,到姑姑这来。”
戚宁笙只想做个隐形人,奈何上天不如她的意,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她。
唯有夙夜,一眼就注意到了戚宁笙身后的婢女,他微眯眼眸,紧紧盯着角落里的女人。
唐眠感受到身上有股强烈的视线,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瞥,一时撞进了夙夜的视线,黑眸幽深晦暗,一种下意识的恐惧感席卷全身,瞳孔紧缩,唐眠慌乱的移开视线,平缓呼吸。
再抬头时,夙夜已经收回眼神,眉头却皱的更紧,周遭的气压低沉,一旁的人憋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发作。
贤妃拉过戚宁笙的手与她坐在一起,“笙儿真是越发标志了,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戚宁笙听着微笑附和,点着头。
贤妃拉着她叙家常,“你父亲身体如何?”
“父亲身体尚可,就是总爱半夜练剑,我和哥哥劝过很多次,他也不听。”
贤妃愣神了一瞬,笑着点头,“你父亲就是这样,自从你母亲去世后,他就总爱半夜练剑,想必是想你母亲了吧。”
戚宁笙垂下眼眸,她对母亲的印象很浅,母亲在她一岁时便去世,依稀记得小时候温暖的怀抱,令人向往。
聊了会,贤妃也有些乏了,底下的人也在窃窃私语着,“本宫有些乏了,你们年轻人多聊聊,这园内藏了一株稀世珍品,若谁能瞧出是哪朵,这盒中的物件便是头彩。”
侍女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红玛瑙点翠头面,价值不菲,宴会上的女子纷纷蠢蠢欲动,接连起身寻找贤妃说的那株花。
戚宁笙送走了贤妃终于松了口气,赶忙回到唐眠身边。
“呼,眠眠。”
唐眠轻拍着戚宁笙的手,安慰着。
戚宁笙拉着唐眠想远离人群,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夙止叫住戚宁笙,“表妹,可有空陪我走走?”
夙止是王爷,戚宁笙不好直接驳了他的意。
她看了眼唐眠,唐眠轻轻摇头,眼神示意自己会在之前的亭子里等她。
戚宁笙满含歉意的看了眼唐眠,转身走向夙止,两人并排离开。
唐眠引在人群里,“系统,夙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