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厉:“带路,上楼再教训你!”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
萧和同被甩了一个趔趄,被身后的锦衣卫扶住才堪堪站稳了身形。
但是他还是想阻拦:“不必了,有话……”
并没有用。
武安侯已经大步地进了茶楼。
萧和同只能快步跟上去。
沈云清听见上楼的脚步声,立刻规规矩矩在椅子上坐好,低头假装摆弄着自己的帕子,直到……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走到了她面前。
距离很近,以至于她抬头目光就落在了男人的腰间……
——荷包上。
纯洁点,她一颗心都在扑倒狗剩上,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她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个荷包,因为它太旧了,旧的发白,几乎看不出之前的底色。
而且似乎之前边都破了,被人笨拙地重新包边,绣工很粗糙。
总之,和武安侯一身锦衣相比,这荷包,委实太过粗陋陈旧。
武安侯,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啊!
这个有故事的男人,现在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装瞎加装聋的她。
沈云清慢吞吞地起身行礼:“见过大人。”
武安侯伸手就要掐她的脖子,出手快狠准。
然而沈云清反应更快,身子一矮,已经侧身避过,手拍在桌上借了一把力,整个人已经跃到了桌子对面,和武安侯隔桌相望。
武安侯眼中极快地闪过惊艳之色。
好俊俏的功夫!
这小妇人,竟然还身怀绝技。
萧和同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云清,并不上前帮忙。
沈云清:我@#¥%……
真活该你被打成狗头!
武安侯冷声道:“她是谁?你的女人?”
沈云清:我呸!
就萧和同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和她荷尔蒙爆棚的狗剩哥,那是天壤之别好不好?
萧和同道:“不是。”
“那是你的武婢?”
沈云清不指望萧和同了,朗声自己回应道:“回大人,我是五军营教头,把牌贺长恭的妻子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