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焰王庭比斗场门外,一下子出现整个四道身影,渡在其中,他们身上穿着同样的衣袍,血红色的衣袍上描绘着某种神秘诡异的黑色祭坛。
前胸与后背都有。
他们的出现很突然,模样十分显眼,不引起人注意都不可能,自然有巫将他们阻拦:“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巫王朋友!”领头之人眼眸中闪烁着光芒,阻拦他们的巫,立马有些痴呆茫然地后退,恭敬地给总之这四个人将路给让开。
与此同时。
为了让自己成为大巫王,金蚦巫王毒杀大巫王,又与金唛巫王联手设下圈套,故意以散巫药剂在比斗中设杀金葛巫王。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所有人脑海中时,除了震撼和难以置信外,目光齐刷刷落在金蚦巫王身上,还有金唛巫王,无声的质问。
“混账东西,究竟是谁让你如此胡言乱语的?”
金唛巫王大怒,悍然出手,开口者只不过是一位服侍已死大巫王的天巫,又怎么可能挡下金唛这位巫王的含怒一击呢?到死的那一刻,怒瞪的双眼还有惊恐脸上,都是不相信金唛巫王会如此毫不犹豫地杀他。
一副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的样子,朝着金蚦巫王开口:“大巫王已死,金葛巫王也死了,有我与金茼巫王支持你,谁敢反对?过去已经毫无意义,未来才是我们要思考面对的。”
金茼巫王也站了出来:“没错,金蚦巫王,不,应该是尊敬的大巫王,从今往后金焰王庭就将以你的意志存在,谁敢反对?谁敢说半个不字?”
“你们这是打算直接连脸皮都不要了吗?连自己同族的巫王都杀,还毒杀自己的长辈,金蚦巫王,你有什么资格成为大巫王?就算你成为大巫王,那你就敢保证,金唛巫王并没有将毒死大巫王的药偷偷留下一点毒死你吗?”
“银月王庭的确没有资格插手你们金焰王庭的事情,但银月王有资格和能力去请巫祖来主持公道,到时候,金蚦巫王,金唛巫王你们应该很清楚自己将面临什么,至于金茼巫王,支离破碎的金焰王庭,也只能由他这唯一的巫王来掌管。”
金蚦巫王的脸色猛然一变,对王哲一下子狠下杀机,欲动手却听见王哲的声音威胁道。
“杀我灭口?你能杀我一个灭口,难不成能杀所有人吗?你杀了我,我以巫祖的名义保证,银月王一定会将你们全杀了替我报仇,不信的话,金蚦巫王你尽管来试试吧。”
金蚦巫王冷怒激烈却迟迟没有动手的打算,王哲的话说中了他所有的忌惮,打算先将王哲囚禁起来看看,尽快将大巫王的尸体处理掉,剩下的知情人就他们三个人,自然不会相互出卖。
因此这是王庭内部的事情,后果是严惩,失去成为大巫王的资格,至于巫祖杀他可能性并不大,否则金蚦怎么敢啊,但失去大巫王资格比杀了他还难受,尤其是在做了这么多事情以后。
不杀王哲,东窗事发大不了做不成大巫王,可杀了王哲,真的没有办法挡住银月王的杀机。
刚欲开口,却听闻见冷笑的声音如风般飘来:“他不敢,但是我们敢。好久不见了,炎!”
嗖!嗖!嗖!嗖!
四道身影一下子出现在这比斗场之内,渡恨不得分分钟杀了王哲的目光,死死盯着王哲狞笑:“上次让你逃掉真可惜,这次我不信你还能活着从我们五个人手中离开这里。”
五个人?
所有人目光惊疑,明明四个人哪来的五个?所有人大巫一下子紧张起来目光四处观察,心生的戒备一下子提升的极致,但却并没有人要去保护王哲。
他们都惊觉的出来,这四个人绝对都是巫王层次的可怕存在,他们可打不过,加上金蚦,金茼和金唛巫王的态度,更加不敢随意造次。
这种时候,谁的拳头大才有资格说话。
“为了弄死我,你们也是够了,不过能不能在我临死前满足下我的好奇心,你们哪来的第五个人。”
王哲屁股往地上一坐,一副认命等死的样子,毕竟眼下没有一个人会帮他,就算帮忙,三个巫王,其中一个还要等散巫药剂的药效过去,眼前这情况等同于二打四啊。
那什么打?
人心早已经散成了一锅粥。
渡不再开口,也没有动手,而且由为首之人朝金蚦巫王开口:“金蚦巫王,给你一个机会,是归属我们一同为尊者大人效命,还是死?”
“尊者大人?”金蚦巫王疑惑,但心生已有惶恐的不安,连忙询问金唛巫王有没有解药,否则真的要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别人宰割。
“你们究竟是谁?”
“邪!灵!引!渡!由尊重挑选出来的四神使。”
紧跟着让金蚦巫王更惶恐和难以置信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金唛巫王忽然间微微一笑向前一步开口:“尊者大人是不朽邪神行走世间的化身,他无所不知,哪怕仅有至高无上邪神的万分之一力量,也可以轻轻松松灭杀巫王。”
金蚦巫王背后的冷
汗一下子全都是,强忍镇定的脸上,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忍住地惊恐后退一步,惊呼的声音在颤抖:“金唛,你,你也是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