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下了药,战芊芊带了几个男人想侮辱她。
还架起摄像机想将过程拍下来。
她宁死不屈,跟那几个人扭打在一起。
挣扎中,她拿着烟灰缸砸向了一个男人的脑袋,跟着想往门口逃跑,可跑了没两步又被抓了回来。
接着呢?
她最后怎么会和战斯爵躺在一起?
宁熙捶了捶脑袋,偏偏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
她悄悄地将战斯爵搭在她腰间的手挪开,掀开被子便想离开。
她正撑着身体坐起,一只大掌忽而又从后伸出拦腰将她翻身拽回床上,战斯爵黑眸微沉,不见半分刚睡醒的朦胧,声音喑哑散漫:“醒了?”
“你……”宁熙羞愤交加,双手下意识交叠护在胸口,无比戒备:“你别碰我。”
战斯爵居高临下,欣赏着她局促的表情。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很难想象,他在宁熙身上,找到了四年前那晚的冲动。
开口时,战斯爵嗓音中透着几分事后的沙哑和慵懒:“昨晚……”
“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宁熙迫不及待地打断战斯爵的话,羞愤欲死,甚至不自觉地拔高声调,呼吸急促。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战斯爵到嘴的话瞬间顿住。
他原本是想告诉宁熙昨晚后来发生的事,可现在……
俊脸铁青,他墨眸暗沉:“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这是什么?”
说罢,他将身上松垮的浴袍扯开。
性感结实的胸膛赤裸在宁熙面前。
泛着光泽的胸膛肌肤上遍布一条条红色的抓痕,很明显是指甲印。
从胸口到后背,再蔓延到了小腹,乃至于往下……
宁熙喉咙里宛若堵着一块海绵,还是浸满了水的那种,好半晌都没有言语。
搭在薄被上的手却慢慢收紧,恨不得要将被子抓出几个窟窿……
“看清楚了?”战斯爵指着自己壁垒分明的肌肉:“这里的每一条划痕都是你的杰作。”
“我没有……”宁熙羞恼,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喃喃低语,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你趁人之危。”
战斯爵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你确定是我趁人之危,而不是你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