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毛巾。
侍女很快端来梳洗用品,她拧干毛巾替给他。
暖暖的,温度刚好。
“抱歉,”她抿唇,“我是这里的常客,倒忘了先让它们熟悉熟悉你,我跟老板娘说一下,会送你一天免费体验,你想骑哪匹马都可以。”
段煜随手抹了把脸擦去稻谷,丝毫不在意粗糙,心里更惦记马匹的名字。
流氓,混蛋。
听着都是骂男人的话。
何隽是她的丈夫吗?如果不是,她的丈夫是否也像何隽一样,样貌平平,身材一般,不知道凭借哪点占有了她?还给她委屈受?
十八岁的少年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荷尔蒙的分泌,基因倒是先教给了他雄性动物之间的竞偶本能。
手背忽然感觉到一团香滑膏体。
“这是我的面霜,你将就用,”她温温柔柔地捧着小罐问他,“够吗?”
面霜很香,很滑。
她的身体也一样。
压制性的身高差,让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窥见洋装领口内的春色。
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在绛色胸衣的包裹之下显得格外诱惑。
香艳精致的少妇,胸衣和内裤应该都是成套的罢。
一个变态的想法随即酝酿而生。
洛妘细声细气地催他快抹,然后好决定骑哪匹马。
少年像是沉闷的哑巴,一直不太说话。
太沉闷了也不好,万一他不开窍,她还得教他。
正思量时,耳畔传来他的声音。
“我想骑你。”
沉闷表象之下,裹藏的是矛盾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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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知法犯法的小少爷回顾一下自己的语录:
“觊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像个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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