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乖,都快把被子踢到床底下去了。”男人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上前去想要给他盖上被子。
天宇翻过身,皱着眉说道,“老公,我不舒服。”
“怎么了?”男人顿时很紧张。
“你来抱抱我。”
男人以为青年只是又在撒娇,不疑有他地俯下‘身。冷不防被青年一带,毫无防备的男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把青年压在身下。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青年勾住脖子,“不准动。”
赤‘裸的心上人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简直是逼迫自己犯罪。男人艰难地稳住呼吸,“老婆,你——”
“我现在浑身不舒服。都怪你。”
“怪我?”
“谁叫你欺负我。”
男人大呼冤枉,“这怎么可能?”
青年不由分说地一把推倒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我问你,喂饱老婆是不是老公应尽的义务?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一次都没碰过我,说,是不是存心欺负我?”
男人彻底明白了,继续喊冤,“老婆你听我解释。”
“给你三十秒。”
男人咽了口水,“我当然想要你,你看,你这样压着我,我下面已经起来了。只是我原打算等我们的关系再稳固一些。我不想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睡你。”
天宇在男人脸上用力捏了一把,佯怒道,“我都甘愿在家做你养的小白脸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男人一把拉过天宇,让他上半身顺势倒在自己怀里,一边吻他一边揉‘捏他丰腴的翘臀。
天宇被亲得气喘吁吁,身体又是第一次被姜文这样直接爱‘抚,心底渐渐燃起欲‘火,羞愤地骂道,“伪君子,讨厌你,你就是想看我忍不下去然后求你干我是不是?”
“错了,忍不下去的人是我,”男人的双手继续在青年身上点火,“天宇,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虚伪的混蛋, 一边克制自己不碰你,一边又满脑子都想干你。你不知道我幻想了多少次,幻想把你压在身下狠操一顿,操得你一边射‘精一边不停地浪叫,张开大腿哭着说老公快干死我。”
天宇被他摸得肌肤发烫,又被他淫秽露骨的话语激得浑身骚热不已,久未被滋润的小‘|穴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抽动,深处一阵阵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有又粗又长的巨棒捅进去狠狠杀一杀痒。
“再说,老公也要做功课,怎么把我的乖老婆操得舒舒服服,”男人沙哑地低声问道,“天宇,今晚老公让你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人,好不好?”
“嗯……”天宇的脑袋轻轻在男人肩窝处蹭动,上身也紧贴着男人赤‘裸健美的胸膛来回磨蹭,是再明显不过的求欢姿态。
男人的下‘身早就勃‘起,硬硬地抵着天宇的臀间。青年媚笑着坐起身,伸手隔着男人的睡裤摸了摸他腿间的隆起,“这里碰过女人没有?”
姜文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这么大个人,要说还是雏都没人信。
()
青年也知道这种翻陈年老账的行为有多无聊,他自己的身体也早被其他男人彻底开发过,但心里还是止不住醋意,酸溜溜地说道,“今天帮你把这里洗干净,以后不许再沾其他人,男的女的都不许,听到没有?”
男人自从对他一见钟情,眼里心里满满地都是他一个人,再容不下其他。现在听到心上人说出这么充满独占欲的一番话,顿时欣喜若狂,哪里会说半个不字。
天宇见他点了头,便俯下‘身去脱他早已湿粘在身上的内裤。被桎梏许久的性‘器弹跳出来,高高耸起,顶端还在不停地溢出清液。天宇这是第一次见到姜文完全勃‘起的下‘身,瞬间被其巨大到恐怖的尺寸吓了一跳,整根肉柱长达二十多公分,又粗又直,青筋毕露,饱胀的紫红色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看上去极其狰狞。
天宇很久没有被这样的巨‘茎操干,他很清楚这样粗壮的肉‘棒能带给自己多么愉悦的快感。想到自己的小‘|穴即将吞食这根巨大的肉‘棒,不由得饥渴地缩了缩屁股。
他低下头,在肉‘棒顶端亲了亲,然后张口把整个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姜老板的性‘经验其实相当有限,起码还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这会儿亲眼目睹自己心尖上的宝贝吞咽自己的肉‘棒,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差点就一泄千里。
“老婆,你……”
青年吐出肉‘棒,抬眼看他,“我刚才说了,在干我之前,先要把你这里洗干净。”说罢重又低下头,舔弄粗热的巨棒,柔软的舌尖从顶端的铃口一直扫到根部,青年的口水和肉‘棒里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水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