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现代的东西那样精美,但也活灵活现,整体线条感流畅,特别顶端还勾勒出圆滑的龟纹,充分了体现了这个历史制造工艺水平。
爹和娘急了,爹的声音都结巴了:“不。。。不是小的,小的家穷,怎么会有这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了周员外,这东西确实不是穷得叮当响的人家才有。这是二减一那么简单的事,谁都会做这题,不是我家就是周员外家的。
周员外顿时脸涨得通红,对着身后一大群妻妾就抖动着山羊胡子吼:“这是哪个有辱门风的?”废话,有辱门风定在前面,谁还敢承认。
七姨太和六姨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个人是哑巴吃汤团,心里都明白。三姨太可能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开口道:“老爷,有可能是这娃娃在外面捡的。”
这可是稀罕货,外面有捡这吗,你捡一根给大家看看?
终于找到个理由,周员外稍微怒气消褪了点,但要堵住悠悠众口,还要让这理由成立。于是稍微转变了下问题根结,转而问道:“一个娃娃捡这个东西干什么?”
六姨太也不闲着了,赶紧回答:“就是娃娃不懂什么,没见过的东西觉得好玩,也就从地里或者什么地方捡了。”
这下周员外的脸色恢复了,干笑了二下:“看来确实如此,害得老夫担心了一场。”
众人于是附和,判决这东西是我从外面捡来的。
一群虚伪的人,明明是自己的还硬不承认。那好,我就让你们看看,这玩意到底是派什么用处的。我连站都不站起来,走路还不是很稳,还是用爬的。
唏唏嗦嗦几下就爬到了超级“一柱擎天”旁,坐稳后,放下手中的银元宝,两只小手环抓起粗得简直不是普通女人能忍受的大粗棒子,大头朝上、上下摇摆做捅的姿势!
顿时一片哗然,脸皮厚的闷笑、脸皮薄的尖叫。看来我的魅力不减前世,所到之处都闻风丧胆、神鬼共泣。
看大人一个个都在跺脚、捂头,我想我的演示大致很成功。看到地上放着的银元宝,突发奇想,如果用这大棒子去敲元宝会怎么样?
想到就去做,我立即挥舞着敲了上去。“咣~”居然发出清脆的响声,很是好听响亮,棒子中空的,又是金属制成,当然会形成共鸣。
我乐呵呵地,如老僧盘坐在地上,双手握着放大版写实主义、活灵活现的男性重要外挂式器官——粗壮得足以让女人尖叫不已的金属粗棒,对着够买上好大一片田的十两纹银,一个劲的敲了起来。。。象不象敲木鱼?“咣~咣~咣~”,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敲得是气势磅礴、天崩地裂,比高山古刹清庙里的晚钟都更加响亮清脆。宾客们哪见过如此威风八面、通杀四方的余兴节目,简直要抱头鼠逃了。
“大伤风化呀,快把这东西拿下来!”周员外被气得不行了,手指颤抖地对着我手中的超级大棒。因为年老体弱,一个气血攻心,微带浑浊的老眼往上一翻,气晕了过去。
我嚣张地仰天大笑,抓周?我抓给你们看!这才是我此生最好的写照,我要活得痛痛快快、潇潇洒洒,一手拿元宝、一手抓棒子,钱财、美男两不误!
此时只有一个人还不嫌乱,那是个孙扬威,唯恐天下不乱的哈哈大笑一通后就喊道:“我不要表侄女当我老婆。。。”
他的手指很明确地指向了,坐在空地上仅靠冷幽默就能制造混乱、正在大肆表演行为艺术的我。明确和响亮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饱含着着坚不可摧的意志,指着我惊天动地的字字清晰大叫:“老子要她!”
静,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来回看着几个大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要你个妹呀,还敢以老子自称。这死阳痿,老娘不干,谁爱嫁你这虐待狂的尽管嫁去!老娘一生气,管叫你小子上天没翅膀、入地难挖坑,把你弄成真阳痿,直接当太监去。
我恼羞成怒,操起正敲得起劲的大棒子,对着手指还直指向我的孙扬威脑袋,狠狠地扔了过去。。。
在一片闹哄哄中,终于收场了。在我初次出席比较重大的场合,小试牛刀后,很多人都为我的魅力所“倾倒”。。。周员外在我娘抱着我走的时候,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孙子捂着被我扔出的“阳刚”砸出个包的额头,却还“痴情不改”的哭着喊着非我不娶,弄得他爹娘满脸尴尬。害得周员外没办法按照原来计划,在宴席中宣布定下娃娃亲。
其实对此我很有悔意,当然不是为了拆了一场大好的姻缘。而是那个“龙阳”,真不该一怒之下扔出去。没想到的是那小子的头比这空心的铁疙瘩还要硬,他额头上一个包,而稀有的宝贝,圆头顶部微尖部分凹下去好大一块。
使用还是可以使用的,我正想爬过去抢救,已经被混乱的人群踩了一脚,圆柱形被踩扁成了长方形铁皮,彻底报废!除非这女人不怕铁片刮得慌,并且那里的肉比土豆皮还要坚硬。
高兴的是银子还是给我了,只不过我娘立即拿了去。拿吧,无所谓,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银子,因为这样才能泡到更上乘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