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一句话,十二点以后我说了算,现在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
我也没管那些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时钊。
“喂,时钊,现在人在哪儿?”
“坤哥,还在kTV里面,你快带人过来。”
“嗯,我马上就到了。”
挂断电话,我带着人快穿过两条街,便看到蹲在对面路边一株电杆树后面抽烟的时钊。
时钊看到我们,快步迎了上来。
我们和时钊一会合,便迎着kTV大门走去。
这间kTV是西城在看的,门口的两个看场小弟看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吓得一个转身,冲进去报信了。
我迎着跨进kTV大门,大门右边是一个收银台,收银台里的收银小姐一看到我们走进kTV,吓得尖叫一声,蹲了下去。
我环视了下四周,见外面的招待大厅没什么人,便走到收银台前,问道:“刀疤在哪儿?”
“在……在里面。”
收银小姐全身抖,战战兢兢地指了指里面的包房区说。
“几号包房。”
我问道。
“十号。”
收银小姐颤声说。
我回头说:“留下一个人看着她,别让她通风报信。”
“是,坤哥。”
李显达答应一声,随即指着一个小弟说:“你留下来。”
我随即带着人迎着包房区走去。
时钊手中的钢管在地上拖移,出刺耳的响声。
小虎也是拍打着手中的钢管。
走进包房区,先就看到一二号包间,再往前走,转过前面一个转角,就看到先前那两个跑进来报信的西城小弟,正在拍门大叫:“疤哥,疤哥,疤哥不好了!”
包间的门打开,刀疤走出来,扬起巴掌就给了左边一个西城小弟一耳光,随即骂道:“你妈死了?不好了?不好了?没看老子正玩得高兴呢。”
“疤哥,莫小坤带人过来了,快跑。”
那个挨了一耳光的西城小弟,满脸委屈的说。
刀疤喝道:“莫小坤,那个废物,除了狗仗人势,还会干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人在哪儿?”
“刀疤,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