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钊等人为了凑热闹,居然在边上开庄玩了起来,虽然都是玩玩,可下的注也不小,只一会儿的功夫,下注的金额都快过百万了。
也从侧面反映一个问题,这一年来,跟我的人都赚了不少钱,虽然不比西城那帮玩毒品的,但至少比以前好很多,过了很多人。
正在时钊们一帮人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我也买尧哥,五十万!”
我和尧哥本来正要开打,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往门口看去,却只见得宁公带着戒色,以及几个随从走来。
宁公脸上笑呵呵的,说:“挺热闹的啊,看来小坤你回来大家都挺高兴。”
我们立时齐声向宁公打了招呼:“宁公。”
宁公点头说了一声好,随即说:“你们玩你们的,别管我。”
戒色则径直走向时钊,从怀中掏出一个支票本,拿钢笔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时钊,说:“我买五十万尧哥赢。”
时钊迟疑起来,赌注越来越大,要是输了他可赔不起,当即看向我,请求指示。
我淡淡一笑,说:“都是自己人玩玩,输赢没什么,收了。”
时钊听到我的话这才有底气,哪怕他输了,我也会帮他。
原本一场我们自己人的玩闹,有了戒色的加入,也就变了味道。
我想赢尧哥,当然不只是为钱,也想看看证明到底能不能战胜尧哥。
“既然大家都下了注,我也来凑一个热闹,我出五十万买戒色赢。”
宁公随即也笑着写了一张支票出来。
我诧异道:“戒色?”
宁公笑道:“你和尧哥关系那么好,你们两个打,不能让人信服,要不就让戒色来吧,你们来一场单挑,含金量一定很高。”
戒色听到宁公的话大喜,说:“莫小坤,你敢挑战尧哥,应该不会怕我吧。”
儿子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我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我怕你吗,面上却是笑道:“都是自己人玩玩,没什么怕不怕的,既然宁公说了,那就这么定了吧。”
听到我的话,戒色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
按照我在去碧云寺前的水平来看,戒色要赢我,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一般情况下,短短几个月就想突飞猛进战胜戒色,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所以,从表面看,戒色已经稳操胜券。
对戒色而言,钱财可能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能当面单挑战胜我,告诉所有人,他戒色比我强。
时钊说:“可他们之前下注买的是尧哥啊,现在该怎么算?”
我说:“所有人都有重新下注的机会,可以买戒色,可以买我。”
时钊说:“坤哥,那我不当庄了,我要支持你。”
我诧异道:“那谁来当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