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晓鱼的心底咯噔了一声,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一时间,又并未想起来。
只是他这般狼狈的样子,倒是与记忆中的男人重叠在一处,甚是眼熟。
没过一会儿,就有护士过来拆针。俞晓鱼是草莓过敏,送的及时,所以一瓶吊牌就能解决。
她凑近了祁言,伸手搭在了对方的衬衫上。
祁言喉头滚动了一下,定定望着她,眼中有一丝茫然与错乱。
俞晓鱼也脸颊烧红,但是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的,像是能飘到人的心底。
她说:“我帮你理一理,这样乱着也不好看。”
“嗯。”祁言词穷了,千言万语,此刻也无法吱声。
俞晓鱼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余温未褪。她小心地将领结扯好,抽紧带子。她的鼻尖由于凑近,都抵在了祁言的喉结处,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
祁言伸手,碰上了俞晓鱼的指尖,低语:“让我来。”
俞晓鱼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将手指缩回。
她一抬头,就看见祁言如墨般深浓的眼睫,微颤一下,就让她的心无法抑制地跳一下。
她这是怎么了?
好像中了毒一样,完全被祁言吸引住了。
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此时的祁言很是耀眼,竟比她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更夺目一些。
明明说好了不再注意他的,为什么又这样情不自禁……
俞晓鱼忍不住扯了一下他的衬衫领口,企图将那处折叠好。
她笑了一下说:“做我的私人管家,就要无时无刻保持整洁干净。”
“好。”祁言并无二话,满口答应。
俞晓鱼说:“还有,下次在保护我之前,请先保护好自己。”
她看了一眼祁言手臂上的抓痕,面红耳赤。
她想起来了,当时迫不得已吻住的是祁言。
俞晓鱼居然大着胆子……吻了自己的管家。
真是太罪孽了。
祁言说:“好。”
俞晓鱼其实知道,只要是她说的话,祁言总会无条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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