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按住,男人的声音有点哑,摸够了没有?
男人???
这下,阮清釉的困意消失得没了影,意识彻底清醒。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还在我家?
不在阮清釉家,大半夜这里又打不到车,衣服在洗澡的时候又湿了,他光着身能去哪?
要是他真敢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成猥亵女人的强奸犯不可。
傅景辞无语了一瞬,他面无表情瞟了她一眼,又转开头,起身。
被子滑落的时候,露出两人光溜溜的身体,阮清釉才惊觉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她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傅景辞。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傅景辞嗤笑了声,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我又不是禽兽,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拜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家高举白旗的小兄弟?都硬着呢还说对她不感兴趣。
鬼都不信你说的话。
显然傅景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轻咳了声,走过去隔着被子踢了下阮清釉的腿,阴茎在他腿间晃悠着,去帮我买套衣服,我去洗漱。
阮清釉哼了声,你怎么不自己下去买?
他用食指指了指身下,你让我这样子出去?
傅景辞凑到阮清釉面前,他唇边勾着笑,怎么看都有几分不怀好意。
还是你打算再帮我口出来?
阮清釉捂着貌似擦破皮隐隐作痛的嘴角。
不如做你的春秋大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