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又清脆又响亮,浅渔只觉得耳鸣更严重了。左边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着,口腔里逐渐有腥甜的味道漫了出来,濡湿了唇角。
浅渔趴在地上,脑袋越发的晕了起来,眼前开始一阵阵的发黑,抬不起头来,她只能看见云姬那红艳艳的圆润鞋尖。
“……”她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气。
“我等着你告诉佐助,”云姬蹲下来,将脸凑近了浅渔,声音小得像耳语,“同时也期待着整个木叶与佐助为敌的那一天。”
“我可以死三回,但佐助没本事杀我三回,你自己掂量着来吧。”
云姬走远了,可浅渔依旧坐不起来。她蜷缩在滚烫的地面上,只觉得小腹尖锐地疼痛起来,像是绞成了一团。
……妈蛋!先不说云姬那个疯子,听说中暑会……腹泻。自己这特么分分钟是要失禁的节奏啊!……以后还怎么见人!
捂着小腹,浅渔只觉得冷汗涔涔。嘴角的伤也拉不开她的注意力。
“哟!”眼前一花,一簇白毛出现在了眼前,他弯着那只独眼,语气亲切温和,“这不是深渔小姐吗?”
妈蛋我不就是坑了你一回嘛你至于值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吗你还算个男人吗卡卡西!深渔你个大头鬼啊!鬼才信你不知道我叫什么!没看我疼得快死了吗快送我去卫生间!
以上这些浅渔只能在心里喷出来,因为她根本张不开嘴。
“不对!”卡卡西又歪头打量了浅渔一遍,脸色一肃,再没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你必须去医院!”
不容浅渔回答,卡卡西把她甩到背上就窜上了屋檐。
而浅渔只能在心里惨叫,卧槽千万不要在这时候失哔——啊啊啊啊啊!
脑袋一晕,眼前彻底一抹黑了。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居然是一头粉毛和一对碧眸,吓得浅渔两眼一翻差点又晕过去。
但是毕竟没晕过去,所以她只能干巴巴的和小樱道谢。
“谢谢你啊……樱酱……我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左脸颊上酥酥麻麻的已经不痛了,用指尖轻触的时候发现已经包上了纱布,肚子也不痛了,希望是自然好的没有失哔——妈蛋!
“……就是有点中暑,休息一下就好了。”小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她的脸色太过复杂,可眼底却又是一片迷茫,浅渔看不明白。
“樱酱……你没事吧……?”对于救了自己的人,浅渔不好意思完全无视,她诺诺的开口,“有什么心事吗?”
“心事?”小樱转过脸来,脸色冷的几乎结冰,她的绿眸直直的盯着她的黑眸。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槽多无口,米娜自己体会2333333333
之前埋下的小暗线开始一点一点的浮出来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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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给兔猥琐剪了毛,好好的一只垂耳狮子兔让我给剪成了又瘦又小的赖皮兔……
剪得坑坑洼洼的像是得了皮肤病QAQ
今天她很伤心,整只兔都抑郁了……不爱吃东西也不爱搭理人了……
QAAAAAQ我只是怕她热而已啊!我错了还不行吗!TUT……
☆、坦白的觉悟,啧
从木叶医院出来的时候,浅渔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整个人都在哆嗦。太阳依旧很晒,但她一直忍不住的打寒颤。
不得不说女卫生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甚至比酒吧妓…院都可怕,那一扇扇隔间的门里,暗藏着怎样居心叵测的耳朵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简单来说,就是那天在居酒屋里,自己和手鞠的对话全被小樱听到了……或许小樱并不清楚手鞠也是个穿越者,但小樱清楚地知道,浅渔是。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有一种想要窥探但又恐惧的矛盾心理。小樱的确对浅渔很好奇,但这微弱的好奇远远比不上戒备来得重。她害怕浅渔对村子同伴和佐助不利,但碍于穿越这种事太玄幻,浅渔又是佐助的未婚妻,小樱不敢跟别人说。
浅渔费劲了口舌说服小樱不告诉别人,然后又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危害木叶的事情。妈蛋啊她倒是想危害木叶呢她也要有那个本事啊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