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蒋暮城观察着她:“我看你感觉不是很好。”
“没事。”赫澜闭了闭眼睛:“我就是做了个梦,梦见我的孩子被欺负。”
蒋暮城神色微变,“对不起,以后我不说那些话了。”
“跟你没关系,你说的也是事实。”
赫澜看他一眼,那个目光仿佛承载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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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赫澜无声叹口气。
她到底是被蒋家二老给拉上了车。
“一会儿过完户,我们一家人出去吃顿饭吧?”蒋母提议。
赫澜先回答:“可以的,伯父伯母想吃什么菜系,我来预定餐厅。”
“哪里用你操心这事儿。”蒋母示意:“暮城,你让你秘书预定餐厅。”
“我来吧,他的秘书都未必比我了解哪里的菜好吃。”
“你不是很少回国?”蒋暮城忽然问。
赫澜正在翻找餐厅,随口道:“我帮林西做嫁衣那些年,很多细枝末节得事我都要清楚。比如这座城市哪条街哪家店的食物好吃。哪个本地私人品牌的货品质量好,甚至是各个停车场的分布,所以……”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
下话音。
她忘记了蒋家二老也在。
蒋母静静地看着她:“你接着说。”
赫澜提了口气:“我……”
蒋父脸色不佳的问:“什么叫做嫁衣?”
他只是知道林秋生作为父亲很偏心,对两个女儿完全不一样,但却不知道赫澜与林西之间的过去以及私底下什么样子。
“说吧。”蒋暮城搂着她的肩膀,给予了一丝安慰。
赫澜言简意赅道:“葛陶想把她的女儿打造成才女,长大了想让林西成为女强人,女企业家。但林西的天赋不佳,打小成绩就不好,学什么都很慢。所以他们就让我学,然后弄虚作假。什么林西钢琴弹得好,小提琴拉的好,商业决策敏锐力很强,都是我在背后用功,她拿了我的荣誉。”
“还有这种事?!”蒋父震惊不已。
蒋母倒是淡定些。
“你早就知道?”蒋父问妻子。
“才知道细节。”
“那你怎么不惊讶?”蒋父以为是妻子故意瞒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