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弟,这戏也看完了,但我久居草原还真看不明白你的戏啊。”
看着野束不花饶有深意的问话,吕政遥了遥头。
“今晚,大哥也累了,天色也晚了,有什么话,还是明天说吧。”
“你。。。。”野束不花指着吕政有些无语了。
不过吕政却只是笑了笑便离去,并没有多与野束不花说话。
见此,野束不花也有些怨气了,他并没有听从吕政所说回去营帐,而是在军营里游走起来。
但走着走着,野束不花并没有看到有人来阻止后。
他胆子也大了起来,野束不花不单单去与那些士兵交谈,还触摸了士兵的兵甲。
因为野束不花想表达诚意,所以其并没有穿东林服装,而是如大虞装束。
再者,野束不花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是研究大虞,所以野束不花并没有让人认出有所不同。
待看着那些兵甲的精良时,野束不花内心极大震惊。
当他了解到吕政对这支军队的治军之法时,野束不花便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没有绝对的优势之下,绝对不能随意开战。
在走了三十来个营帐后,野束不花一脸阴沉回到自己的营帐。
此时野束不花在沉思着吕政的意思,想着那些士兵的兵甲,想着东林此次大败,想着想着,野束不花突然发现,其实所有问题吕政已经给出答案了。
东林人发动战争不过是想抢掠罢了,这种种所有都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为了部落的生存,为了日子的好过。
但这一切切,吕政却给以戏说话,要完全开放边地,使二国无碍通行,商队随意可入出,卖买皆通。
想到那戏上演的结局,野束不花不由笑了。
“小子,你还是好手段啊,不过你也太要理想吧。”
想清楚吕政的目的后,野束不花当即手书一封加急送回王庭。
野束不花不单单把吕政的目的说了出来,还极力催成此事。
而此时远在京师的乌里海却面如死色了。
“大人,此时当如何啊。”
乌海里看着底下那些乱了阵脚的随从官员。
“急什么,现在又没有灭国之祸。”乌海里大喝道。
就在此时,一名青年太监走了进来。
“哟,那么齐人啊。”
乌海里瞪着青年太监:“不知公公来此何意?”
“陛下心善,邀请诸位去观戏。”
“看戏?”
“不是下牢吗?”
“我看那皇帝脑子有问题。”
。。。。。。
在底下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时,乌海里却冷静下来了。
“大家都住口,我们是为和亲而来的,其余事就不要多想了。”
说着,乌海里大步离去,此时乌海里不由想到此前吕政他所说的话。
此时乌海里第一念便是梁王了,想到此,乌海里决定,继续尽最大能力帮助梁王。
半个时辰后,乌海里便来到一问心殿里,此时由百香楼抽调出来组成的戏团正准备演出。
不过当要乌海里想找皇帝时,他却发现现场只有四公主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