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待火热,有人很没眼色地挤进了他们的沙发位。
苏景尴尬地推了推易轩,“你哥……”
易轩难分难舍地松开了苏景的嘴唇,咬牙切齿地回头瞪着喝得醉醺醺的易朗。
“你醉奶?”
易朗眼神朦胧地盯着易轩和苏景看了会儿,像是刚知道这位置有人。
隔了会儿,他摇头说,“你才醉奶。”
他看起来站都站不稳了,易轩不得不起身扶住他,皱眉问他,“你是喝了多少……”
“我发现、他就……只跟我,没话说,”易朗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没头没尾地说,“跟别人都挺能聊。”
“谁?”易轩问。
易朗又开始摇头,“不重要的人。”
“那你在这苦恼个屁。”
易朗似乎被点醒了,目光清明了一瞬,紧跟着又混沌下去。
“我是在想,为什么单单不爱搭理我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易轩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架在肩上,揽着他丢去了隔壁卡座,“我也不爱搭理你。”
“你那么欠,谁要搭理你干嘛。”易轩说。
易朗想了下,觉得挺有道理,不再纠结自己的事情了。
“唉,”他越过沙发座的靠背把脑袋伸出来喊苏景,“我刚瞧见你俩亲嘴儿来着,是不是?”
苏景脸红红地望向他,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又抬头去看易轩。
--为什么咱俩每次亲热都会演变成社死名场面啊?
他用目光可怜兮兮地问易轩。
易轩没来得及给他答案。
他被他哥扯住了。
“亲亲没事儿,不能在这儿搞啊。”易老板扯着他弟,像家长托付别的小朋友照顾自家刚入幼儿园的小孩一样地交代苏景,“他不会,想搞得话你得自己备着工具,不然遭罪的还得是你。”
苏景喝了酒,被亲得脸和嘴唇都红红的,本来已经有点晕了。
听这话气得酒都醒了。
这个酒吧的聊天风格该不会是这哥统一培训的吧?
怎么一个比一个爱关心别人的性()生活!
“我脸上是纹了个0字吗易老板?!”苏景咬着牙问。
易朗醉得不轻,头脑混沌中没听出苏景话里的怒气,哑然地看向他弟。
“你被他???”
易轩:“没有!”
易朗瞳孔持续地震,满眼惊悚地问,“是暂时还没有,还是马上就打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