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乐呆了呆,视线落在了宁远的脸上和脖颈上,果然上面红彤彤的,还有没有被完全吸收掉的乳白色药膏。
知道是误会,可是她也没道歉,还板着脸把药膏给抢过来说道:“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了,既然没事了你就走吧!”
她在国外待久了,又经常看到gay,所以实在不放心把他们两个男人放在一起共处一室。
季佑宁好笑地望着她,“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现在这么紧张,一副怕我把他给吃了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
“我好奇啊!”季佑宁向来就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而且这次还是关于宁远的,自然是想要知道更多。
毕竟眼前的老兄可是从来正经自律,一向没有什么八卦可以聊,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这么有趣的丫头,他自然不想错过。
然而,傅嘉乐给他的回应只是一个的白眼。
“对了,你为什么给宁远吃海鲜还给他喝冰镇红茶?你不知道这些会要了他的命吗?”
看傅嘉乐的白眼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着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傅嘉乐的脸色一白,没有想到这么严重。她以前也经常吃海鲜喝冰镇红茶,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现在听季佑宁这么一说,不由得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要是宁远哥哥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还有,海鲜是壮阳的滋补品,你该不会是想趁着他有冲动的时候引诱他对你犯罪吧?”
这个季佑宁,别的不行,可是洞察力还是不错的。此时一双桃花眼盯着傅嘉乐,好像可以把她整个人都给看穿一般。
傅嘉乐瞪着他,没有说话,他却是继续笑:“你想生米煮成熟饭?逼宁远对你负责?”
“……”负责你妹!
逗她逗的差不多了,季佑宁也不再继续调侃,而是言归正传地看了一眼躺着的男人,“他身上有些疹子,你先给他擦擦这些药膏,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让家里保姆打电话给我。我没睡,先走了。”
傅嘉乐自然是巴不得他赶紧走人,连忙从他的手里就接过了药膏,一只手像是赶苍蝇一般的在空中挥个不停:“走吧走吧,赶紧走!”
季佑宁也不在乎,摸摸鼻子转身边走向房间门口边说:“他刚刚才睡着,别吵醒他。”
等到他离开,傅嘉乐在床边坐下,把药膏挤到了棉球上,然后再一点一点涂到宁远起疹子的地方,动作轻缓无比,唯恐会惊扰到他。
他的身上还穿着睡衣,季佑宁在给他擦药的时候将他睡衣的领口拉的很开,露出了大片让人脸红心跳的精实的胸膛,虽然上头零星布着一些粉色的小点看起来有些滑稽,但也还是让人垂涎三尺,好想要伸手去摸一把试试手感。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口干舌燥地给他擦药,好在他胸口一下的地方没有疹子,否则她真的担心自己再往下继续擦会自己忍不住喷出鼻血来,因为宁远的身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
给他擦好药她又拧了块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在她的指甲不小心划到了他的手背时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醒过来。
他似乎是睡的很沉,大概是昨晚被折腾的没睡,又吐又泄的食物中毒症状害他连眼窝都深陷进去,眼周还晕着一圈黑影,脸色也有些青白,看着让她觉得有些心疼。
她内疚地握着他的一只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睡颜,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兴起了想要拿熟睡的宁远当自己的模特作画的念头。
她的铅笔人物插画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而且早就在听甜甜说宁远多么多么出色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实行,现下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想要错过。
说做就做,这就是傅嘉乐的风格。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起身回房间拿了自己的画画工具,然后像是做贼一般的小心翼翼地移动了宁远的身体调整了一个有利于她作画的姿势。
本来是只打算画头像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全身画画多了,她在勾了出宁远的头部轮廓后手中的画笔几乎是下意识的按照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画面流畅地有划出了宁远的身体轮廓。
她正停在那里迟疑着要不要重新画,如果被宁远知道她画了他的的话,估计会比昨晚还要生气吧?
可是,谁让他的身材那么好,如果不让她画一次的画,她发誓她以后一定会一直惦记着,这辈子都会贼心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