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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美把陈大唱叫来,让他赶快去镇上买药。
陈大唱机会来了,向叶美美多要了些钱,只说顺便给张婶带些东西。叶美美给了他两百块钱。
花阴正趴在矮墙上看戏班的姑娘练功,姑娘们有的在下腰,有的在劈腿,有的在吊嗓子。花阴心里痒痒的,觉得自己很适合戏班的生活。她情不自禁地亮了嗓子唱了个《何文秀》中的选段。
“花阴嫂子,你的戏文唱得不错!”陈大唱悄悄翻过矮墙蹲在她身边。
“真的呀,大唱,你带着我在戏班唱吧,我一定用心学。”花阴大喜。
“我在戏班是个临时工,带不了你。现在我要去镇上,你走不走?”陈大唱问。
“你走了还回来吗?”花阴问。
“当然回来,我去帮戏班买药。”陈大唱笑着说。
“你真忍心把我孤零零地扔在镇上?”花阴幽怨地看着陈大唱。
“我带了些钱,你先在镇上住段日子,等适应下来再找份工作,只要人勤快饿不死的。”陈大唱想花阴与其在家里提心吊胆过日子还不如到镇上去。
“我……我不识字什么都不会……”花阴犹豫了。
“活人不会被尿憋死,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用有那么多顾虑,跟我走吧。”陈大唱拉起花阴的手说。
花阴的手心里满是汗,她虽然想好了要离开天灯坪,真要做出这个决定还是艰难的。镇上对她来说是个全新的世界,从小到大她除了去过乡里,几乎都是在卧牛坪和天灯坪度过的。
“你不走,我走了。”陈大唱怕耽搁戏班演出。
“那些银子我还没拿到呢。”花阴说。
“你真相信狗屁的银子?”陈大唱生气了。
“你不是也相信?还跑到牛角尖上去看。”花阴笑了。
“你留下找银子吧,我走了。”陈大唱顺着矮墙朝村外走去。
走了十来步,花阴跑上来低声说容我回家拿些衣裳,我跟你走。陈大唱说别拿衣裳了,免得家里起疑心。花阴想想也是,跟着陈大唱出了村。
一路上没碰着什么人,陈大唱和花阴松了一口气。
天还没暗,夕阳的余晖把卧牛坪抹上一层金光。陈大唱和花阴走在林间小路上觉得格外舒爽。花阴的衬衫汗湿了,把身子包裹得紧紧的,胸前一对好-乳高高耸起一走一抖动。陈大唱觉得很有意思。
花阴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问他张婶的胸大,还是她的胸大。陈大唱说你的胸我没摸不不晓得。花阴说他耍赖明明在番薯地里吃过。陈大唱红了脸,说花阴你不要这么浪荡好不好。花阴说跟你在一起我就想浪荡。
出山的都是下坡路,两个人走得快,花阴那两团肉抖得厉害。陈大唱说你得捂着点,免得把衬衫撑破了。花阴说都怨你,我回家拿几件衣裳都不依,要是真撑破了怎么办?我的衣裳洗得老薄了。
陈大唱说真撑破了,你光着身子走,反正路上没有人。花阴说你不是人吗?陈大唱说我摸也摸过,吃也吃过,不稀罕了。花阴白了她一眼,走路的时候真用一只手托住胸。
夕阳的余晖不一会儿就没了,林间顿时暗下来。花阴有些害怕只往陈大唱身上靠。陈大唱揽住花阴的腰推着她走。花阴说她真羡慕戏班的姑娘,吃喝不用愁,还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站到戏台上唱戏。
陈大唱说唱戏很苦的,住没有床,吃没有肉,要想做那个事还得跑到野地里。花阴笑了,问他在野地里搞过几个姑娘。陈大唱说没有。
花阴说其实她骨子里是个戏子。陈大唱愣了。花阴说土匪头子抢来的两个当红花旦后来有一个成了她奶奶,她骨子里流的是奶奶-的血。陈大唱想怪不得自己一见面就觉得花阴不是山里人,原来她有名角的血统。
到了镇上,天刚刚暗,陈大唱跑到镇医院的急诊室买了些驱蛔药,把花阴安顿在一家旅馆里准备回卧牛坪。
“大唱,我不许你走。”花阴抱住陈大唱不放。
“花阴嫂子,在镇上好好过日子吧。”陈大唱把两百块钱塞给花阴。
“你等会儿,我去洗个澡。”花阴接过钱红着脸说。
“花阴嫂子,我真的不贪图你的身子,我走了,你好好保重。”陈大唱晓得她想干什么。
“大唱,土匪留下的银子真的有,奶奶告诉我的,就在牛角尖和对面老鬼岩相连的线上。”花阴被陈大唱感动了。
“我不会想那些银子的,等你在镇上站稳脚了,再回去拿。”陈大唱说。
“大唱,我不会在镇上住长久的,这里离卧牛坪和天灯坪太近,没准会碰着家乡人。”花阴说。
陈大唱问她想去哪里。花阴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两个人很伤感。
花阴扑过来抱住陈大唱,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仗义的男人,不图钱不图色,是真心对我好的。陈大唱说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喜欢银子喜欢漂亮的老娘客,只是你的遭遇太凄惨了,我再糟蹋你,还是人吗?
“我自个儿愿意的,是你不想要。我被老畜生糟蹋过,你心里肯定有疙瘩。要是我不说,谁晓得我经历过那个事,还不把我当宝贝捧着,论姿色,我不比戏班的女人差。”花阴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子把陈大唱的心思看穿了。(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