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恨不得当场把这孙子阉了。
但他仍旧将怒气压了又压。
“闫所长,吃过饭我送您回去,供电补贴的事就交给您了。”
老闫立刻摆摆手:“不行!我暂时不能走,还要瞅瞅你们村的街道,需要多少电杆,多少电缆,一块报上去!”
老东西被迷惑了,脚步都迈不动。
邢如意冷冷一笑:“好,那您就住下,晚上咱们细谈!”
滋溜!他将一杯酒狠狠灌进嘴巴里。
吃饱喝足,小周将他拉出村委会,来到一处暗角,样子非常焦急。
“如意,闫所长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跟咱村的女人睡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邢如意说:“我惯不死他?敢碰几个女人一下,老子保证打断他全身的骨头!”
小周说:“不行啊如意,人家握着印把子,得罪他们,咱们村还通不通电?路还修不修?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你的意思,让我把风铃或者麦花送到他的炕上?办不到!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阉了他?”
邢如意火往上撞,将刀把子握得紧紧的。
“我的意思,想想别的办法,干脆送给他一笔钱,你说给十万行不行?”
邢如意说:“这孙子的胃口大得很,恐怕钱没法摆平他,放心,剩下的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先让他们拉几天肚子,拉到虚脱为止!实不相瞒,刚才我已经在他们几个的面条里下了泻药。”
“啥?你对他们下了泻药?小子,你够坏的!”小周立刻惊讶不已。
邢如意啥身手?给人下泻药,当然神不知鬼不觉。
老闫被拉得腿软,也就对几个女人提不起兴趣了。
果然,饭后没多会儿,供电所几个小子就开始上茅厕。
一趟一趟跑,这个刚出来,那个就迫不及待提着裤子冲入。
村委会的茅厕里一共两个蹲坑,四个人根本抢不过来。
他们拉起来没完没了,好比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不到下午四点,老闫足足瘦一圈,浑身打颤,出门就扶墙,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另外三个站都站不稳,裤子都拉满了。
四个女人被熏得头昏脑涨,最后纷纷捂着鼻子逃出大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