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混亂的腦內還沒整理出結論,情急之下,他伸手抓住了人。
余俏被他抓小雞般拎回來,一抬頭是一張布滿紅暈的臉,帶有雙眼皮的鳳眼更是盛滿了水霧氤氳。
是那種走在路上絕對會被抓去強暴的失神表情。
這比剛才一路發生的事還要更令他感受強烈,幾乎沒能多想,就俯下身。
余俏也正仰著一個適合接吻的角度,彷彿嬌嫩欲滴地迎接他。
在最後一公分,經過的公車鳴笛詢問上不上車,他們宛如做錯事的孩子,從彼此身旁彈開。
那曖昧不清的氛圍,瞬間也就淡了。
余凌生對司機搖了搖手,目送著公車揚塵而去,回過頭發現她依然紅著臉,卻已經是羞恥的表情,夾緊雙腿。
他知道她能多濕。
馬上攔了輛計程車回家。
簡直跟故意出門一趟折磨自己似的。
一路無話,到家已是傍晚,進屋的時候,暈黃的夕陽,將一切熟悉的情景都染上了一層虛幻的不真實。
在這種環境下,人心最容易墮落。
余凌生正沉默地脫鞋,已經走進客廳的余俏忽然又大步走回來,他被她那來勢洶洶的步子吸引得抬頭,還沒看清楚,纖細的雙手直往他後頸勾來,跟著少女的體香和豐潤的嘴唇也貼了上來。
心跳落了一拍,他靈敏地向後閃躲,她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喉結上,猶不死心,用力想勾下他的臉。
「余俏!不可以!」被她的執著給嚇到,他厲聲喝止。
她那股蠻不講理的氣勢終於給沖散,在他的拉扯中放下了雙手,卻忍不住抿著嘴瞅了他一眼,眼底盡是委屈。
末了,她不吭一聲,靜靜地回房。
連門都沒有甩一下。
一直到聽到她關上房門的細響,梗在喉頭的那股氣才終於喘了出來。
他精疲力盡的捏了捏眉心,腦中還回放著她最後的眼神,委屈是委屈,卻也有明白的失落和被拒絕的受傷。
就因為明白是錯的,所以鬆手了,那麼乖覺的順從了他的話。
但
不吵不鬧,豈不是更讓他心煩意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