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轻嗓子,秦朝高声唱起了自创的懒觉歌:“不爱烟,不爱酒,不爱嫖,不爱赌,就爱睡懒觉……钱也好,权也好,名也好,色也好,不如懒觉好……”
啪啪一阵合着节拍的掌声。
小柳笑语盈盈地说道:“爷可以丢掉那个‘色’字了。小婢知道,爷将来的女人绝不比帝王逊色,不肯接受没用,爷心肠最软……”说着这儿发现说不下去。
心道:“爷的心肠是软,对自己女人却硬得很,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硬汉’。”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爷心肠最慈,心地最善,见一个,怜一个,一个个都抵挡不住……”
秦朝心道:“我不怜惜你们,我不多管闲事,我不早解脱了。”
转开话题道:“龚婉说的三小三绝,我只知道你眼小腰小,小得像卡通动漫中的人物一般夸张。听大家说,你小时候的萝莉模样最可人,可谓一绝。剩下那两小一绝会是什么?”
小柳又惊又羞又喜,小声道:“婉姐连这都和你说了,肯定也是真心想嫁你了。”
“为什么?”秦朝话一出口,恨不得大甩自己几个耳光。
“因为答案只属于咱们未来的夫君。”小柳没直接说答案。
秦朝目光往她胸前一扫,寻思:“小吗?不小,小在哪里?”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疑问立解,随之明白了小柳不直说答案的原因,自己也一样说不得。
知道可以,但说不得。
龚婉的文静、含蓄直入人心,刚刚要不是得小柳提醒,怎知含蓄之中藏了如此大胆。短短的四个字里,隐藏了至少三重含义。不但暗含男女房中之趣事,还暗示了心动嫁人之意。
秦朝第一次既大胆又仔细地观察起小柳的嘴唇,发现小的时候果真小得不可思议。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科学研究证明,女人上下两张嘴似乎对应而生。因此……
小柳的另一小,指的是身怀万中无一的极品名穴,可遇而不可求。可笑自己,不是真不懂这些赏花**之道,事到临头被龚婉都提醒了,还傻呼呼的直到现在才知道。
真不知是自己太蠢,还是龚婉太……
“龚婉是否?”秦朝不由学起了龚婉,把不好说的话说得更委婉一些,别把话全一下说透了,留些缓和的余地。
小柳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小声道:“别人大都只会注意到姐姐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大眼,哪里知道真正的妙处。不过小柳不敢多嘴,入了洞房花烛夜,爷自然清楚知道。”
秦朝心情复杂地道:“没想你俩在这方面会这般藏拙,藏得好深,我都……”
小柳戏笑道:“爷的书可不不像爷的人这般正经,正经得婉姐都没法不提一提。”
秦朝一本正经道:“我当然不想贬低自己,但若你们真的跟了我,多半是跟错了人。”
小柳道:“十全十美都可以跟错人。爷表面长得瘦弱,谁知爷最好!宝贝最厉害,害得夫人都止不住春心大动。若非始终过不了心理那一关,说不定一起又便宜了爷。”
秦朝稍微一想便知道,说心动的是龚夫人,过不了心理那一关的是龚婉。说实话,对龚夫人这种又熟又嫩的美女,男人见了都心动。心动不是错,不懂放弃是错。
不放弃就得起娶,一错再错,错得**。放弃不是要一起放弃,但至少要放弃母女各一方。或是只选择龚夫人,或是不选择龚夫人。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一起放弃。
现在或许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秦朝不由恼羞成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小柳心中委屈,暗道:“把你当自己人,不愿便宜了别人。”嘴中柔声细语解释道:“爷别怪小柳,年龄算什么,连身份也就改个名字的事情。就说那李老的小妾,辈分小了他三四辈,一下又升了三四辈,也不见管一管,反而都觉得正常,甚至羡慕得不得了。说不定哪天李老又玩厌了,又将小妾四处送人,辈分就更奇怪了,谁又管得了?”
秦朝摇了摇头,不想骗小柳,也不想自己骗自己。不是管不了那李老,而是管不了这社会。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小柳续道:“只要男女双方自己愿意,然后在表面上给大家一个能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其它都是枝末小节。夫人现在仍一点都不见老,为了婉姐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只可以说是女儿对不住夫人,夫人半点都不曾对不住女儿。大不了不要名份,又不是养不起。这真的没什么,别人是没脸当众炫耀,事实多得是。挂羊头,卖狗肉。古今如此。”
不由幻想起一家人一起生活的幸福日子……
秦朝禁不住心扑通扑通急跳,脸红耳赤,嘴里却更不留情道:“你再得寸进尺,推荐一个又一个,别怪我翻脸。”忽想:“这该死的北冥神功,还真是天生**!害我的宝贝分身又开始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牛起来可以比西方白人都牛,不但能大,而且能小,怪不得小柳见了会念念不忘!但龚夫人……不,应该是小柳她误会了。”
小柳侧身躲避他越来越逼人的目光,不甘心嘀咕道:“反正爷将来的女人最多不多,再多一个有什么不好?夫人若因此而获得新生,肯定会很感激爷,为爷尽心尽力。”
秦朝道:“我一个穷说书客,你一个女人都养不好,傻得自己送上门。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断定我将来的女人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话越说越快,气越说越盛。
明明话里面事实和道理皆有,偏偏越讲道理越认人觉得底气不足。想说的话一堆接一堆,话到嘴边吞回又一堆一堆成堆。再往下说,越说越快越显心虚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