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佳和不想理他,但是如果不理他自己就没法继续写作业,她苍白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长长的睫毛被烦躁到颤抖,连带着眼下的泪痣也有些动了。
佩航笛伸出还有些婴儿肥的小手,试探着放到佩佳和脑袋两旁慢慢揉着,姐,姐你头疼吗?我给你揉揉。
小孩子的力气并不大,佩佳和甚至只要侧一侧身子就能让佩航笛摔倒,毕竟他只用一条腿颤巍巍的站着。
另一条估计还疼的要命吧,想到这里佩佳和不知为何有点幸灾乐祸,甚至想笑。
落在佩航笛的眼里就是烦躁的姐姐突然脸色转好,甚至还有了笑意,看来姐姐对他的讨厌还可以挽救,佩航笛也慢慢笑了起来。
姐姐真好看,长长的睫毛乌黑柔顺的头发,白白的皮肤上黑色的泪痣显得她有些妖媚,但是冷淡的表情却生生把妖媚变成了不染尘嚣的仙气。
姐姐的嘴巴也好好看,白里透粉,和果冻一样。
佩佳和感觉到佩航笛直勾勾的眼神,她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了佩航笛的眼,佩航笛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有点心虚,怯怯的垂下了眼帘。
我要睡觉了。
佩航笛缓缓收回手,却不肯回床上睡觉,他鼓起勇气对佩佳和说:姐姐,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佩佳和听闻冷冷笑了一下,还是看了他一眼以后就躺在了床上,一点也不管在床边站了许久的佩航笛。
佩航笛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失落的蹦回自己的床,只不过腿蹦的高度比过去的时候小了不少。
夜晚已经降临在这座城市,在城市的边角沈艳独自坐在院子中,静静地看着挂在天上皎洁如雪的白月,她隐约记得,母亲被溺死在河里的那一晚月光也是这么惨淡。
脑海中又想起自己奸生子的出身,沈艳耻笑了一番,喃喃道:贱人。女人都是贱人,男人也是
都是贱人
小院的门被人打开,随后又合上。隔壁屋里传来男人的猥琐的笑声和女人的调笑声,没有睡着的佩佳和猛的睁开眼,以前沈艳晚上是不接客的。
男人捏住沈艳的乳房狠狠揉搓着,虽说这女人的皮肤不再那么细腻,但是比起家里的黄脸婆来还是不知道美了多少。
骚货,晚上也给哥哥开荤?怎么是不是骚的受不了了?
沈艳笑意盈盈,用涂着红指甲油的脚轻轻踩了踩男人的下体,你可是我第一个破例的人~
特殊的对待总能让男人飘飘欲仙,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开始啃噬着沈艳的身体。
抱着男人的头轻喘,和闭不上的红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艳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看吧,男人都是贱人,只要她留个门,他们便摸了进来。
吱嘎吱嘎的床响声和肉体拍击声传到耳边,佩佳和微微皱起眉头,看来以后都不能睡个好觉了。明天和老师商量一下要不住校吧。
她转了个身,吓了一大跳,床边竟然站了个人影,要不是这人影太瘦小她就叫了出来。
你不睡觉干什么?佩佳和有些生气的说。
佩航笛好像猜到自己吓到她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姐,妈乱的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