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刘飞扬还只是骑马赶路,希望能尽早赶上楚依依等人。两天后他发现坐下良驹的行程速度竟还比不上他的轻功。于是他试着运起轻功与原本的坐骑比试。一试之下,他那匹良驹在无负重的情况下真还比不过他。这还不是短程间的比试,连着跑了约有三四百里。刘飞扬竟丝毫不感到疲累。反倒是马儿鼻息不断加重,气力已显不继。还好这一幕是在荒野之地进行。要不然让人见到刘飞扬竟与马儿竞速,还不把眼珠都瞪了出来。不过纵有人看见,也看不清刘飞扬的样子,他奔行时把苍穹无尽真气运于双脚,已可让他做到御气行风的程度,纵是武林高手也只能勉强看到他的身影,换做普通人,刘飞扬便是在他们身前掠过,他们也只能感到是一阵清风送过。在长途飞奔中,刘飞扬还渐渐发觉,当他只使七成真气时,苍穹无尽心法单靠着呼吸换气,便可保持真气不坠,也就是真气的消耗与真气的恢复持平。而就他七成的奔行速度已可胜过一般骏马的速度。以他此时的悠长气脉跑上个两天两夜也不成问题,四五百里也不过花了他三个时辰不到。
于是刘飞扬决定连马也不骑了。来到一个集镇上把马儿卖掉,只靠双腿赶路。人多时只是一般。一到人稀之处便开始急速前进,也不在乎有些惊世骇俗了。
楚依依等人只比刘飞扬早走两天时间,随她一同前往明教的还有梅兰竹菊四珠,她们也一路上留下灵鹫宫的联络暗号,是以刘飞扬一路沿着她们指示的方向赶去,料想几天后当可赶上会合,
这一日傍晚时分,刘飞扬进入岷州城,顺着街道路角所刻的灵鹫宫标记,来到一间客栈外,又往前行了数里,不见其他标记。又返回那间客栈走了进去,向柜台掌柜问道:“掌柜,向你。。。。。”话没说问完,眼角瞥见一黄衣少女从内堂行了过来,大喜叫道:“菊剑。”
那少女正是梅兰竹菊四妹中常穿黄色衣裳的菊剑,听得人叫唤,转头望来,也是惊喜交加,道:“尊主!”逐领着刘飞扬向后行去。
楚依依虽是心急去往明教,可纵有骏马脚程还是比刘飞扬慢了许多。黄裳和李沧海又担心过急赶路,反坏了楚依依身体,每天也只行三四百里的路程便住下歇息,这日也只比刘飞扬早一个时常路过岷州在此客栈入住下来。
一进后面独立的院子,菊剑便大声叫嚷起来。闻得声音,黄裳、李沧海、梅兰竹三妹齐齐从房中走了出来,只是不见楚依依。梅兰竹三妹一见刘飞扬便惊喜万分地抢步上前齐声行礼叫过刘飞扬一个箭步来到黄裳和李沧海面前,躬声道:“请外公外婆原谅飞扬当日的离去!”
李沧海见到刘飞扬也是有些心喜,可想到这几日来楚依依不知流了多少泪,沉着脸道:”你那天去了何处,整整一天不见踪影,也不打声招呼。你眼里还有几位长辈么?”
刘飞扬赶紧应道:“飞扬知错了,当日之事待稍后再向外公外婆解释。小依这些时日身体可好?”
李沧海见他态度诚恳,且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可见他也是日夜兼程的赶来,心中一软,道:“她已睡去了。”顿了顿叹道:”这几日来小依一直悲伤难抑,心神损耗极大。这样下去我怕她还未到明教自己便支撑不住了!”
黄裳道:“现在飞扬既已赶来,或许能让小依情绪稍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句话却是对李沧海说的。
李沧海道:“我怎能不担心?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外孙女,可小依现在却是这样。。。。。”
见刘飞扬神色一紧,黄裳道:“再坏的事情都会过去,不是有我们在小依身边么?看你把飞扬紧张的!”
刘飞扬呐呐一笑,突然想道一事问道:“飞扬听师伯说过,萧伯父也随外公一起前来,怎不见他?”
黄裳笑道:“在我们出发的第二天,他便折回了。”刘飞扬心下奇怪:萧远山对黄裳的尊敬已入骨髓。他既已一同跟来,又遇上了什么事会让他返回?
黄裳又道:“说来远山的年纪也一大把。他的儿子都是你的结拜大哥,初时他执意要随我同来,也真难为了他。那天我们正好在途中遇上大理镇南王等人,远山的儿子不是与镇南王之女有情么。我便让远山不必随我同去了。他在中原浪荡半生,现在也该享点轻福了,我看那叫段朱的女娃子侧也挺顺眼!”
刘飞扬心下恍然,黄裳是不忍心见萧远山一把年纪了再随着自己奔波。借此机会让他回去在少室山上萧远山与镇南王也颇为投契。正好也让他们把萧峰和阿朱的事情给办了。想道这里笑道:“阿朱姑娘为萧峰萧大哥也吃了不少苦,难得他们双方父母俱在。若因此把他们的婚事定下了也是喜事一件。也免了萧伯父的奔波之苦。外公此举真是一举两得!”
黄裳笑道:“你不用给我戴高帽了!”接着又向刘飞扬问道:“远山之事先说到这,现在小依还未醒来,你且说说那日你到底因何事离去?”
李沧海闻言也是不解的望着刘飞扬,她对刘飞扬素有好感,也觉他不是那种做事不负责任,任性妄为的人。纵是心情烦闷当也不会一去就是一天一夜不见踪影。
刘飞扬却不知李沧海心中所想,要不真要找个的洞钻了,见庭院中种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树下有张四方桌,四张四凳。刘飞扬在这世界多住客栈。知道那是供人品茗消暑用的。他指着梧桐树的方向,道:“请外公外婆移步那里坐下,听飞扬仔细说来。”
黄裳和李沧海走到石桌前分别坐下,见刘飞扬并不坐下,黄裳道:“你也坐下来说话吧。”
刘飞扬也不推辞,迈步上前身体微侧坐在了黄裳的对面,梅剑端来茶具,麻利的替三人盛好了茶,又默默退在了一边,立在刘飞扬身后丈余处。
刘飞扬这才说道:“那天飞扬有感,小依所遇的变故,心下难过,本只欲出去稍缓下心中积郁。不想来到那庄园不远处的树林时,竟遇上了房佑龙!”
黄裳惊道:“是他?”刘飞扬点头道:“正是他。惭愧的是当时飞扬情绪不宁,竟不知其实他已跟了许久。”黄裳脸色慢慢变得沉峻起来,也不再问话,静静的听刘飞扬讲述当时的经过。
刘飞扬逐把对无崖子等人所说的事又说了出来,除了他出走的原因,其他都毫不隐瞒,从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