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道:“男子汗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与萧大哥和刘大哥有仇,便直接找他们报仇就是,拿人妻子出气算什么本事?”
白发男子一听大声吼道:“你给我住口,要不是看在你与楚姑娘长得一模一样,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如此自由自在的说话么?”
王语嫣听了一愣,再见他望向楚依依的眼神的确大是温柔,心下大奇:看他这模样,似乎对表姐极有情义,他到底是何人?还有他似乎在哪见过。
见王语嫣沉思不语,白发男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王语嫣应道:“我在想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捉我们?”
白发男子哈哈一笑,回道:“为什么要捉你们?我不是说了么,萧峰和刘飞扬是我的大仇人,我自然是为了对付他们了,至于你,怪就怪你是段誉的红颜知己,而段誉又是他们两人的结拜兄弟。”
白发男子的坦承令王语嫣一时间感到意外,嘴巴刚张说了声:“你……”就马上又被他打断,只听他继续说道:“你和楚姑娘既然是表亲,只要段家不插手此事,我也不准备为难你,哼,区区刘飞扬和萧峰,我现在还未必放在眼里,啊,楚姑娘,你刚没事吧?”说到后面见楚依依又复醒转过来,语气一下又变得极为温柔,王语嫣看了都暗暗心叹,要不是她亲眼看到他对阿朱地凶残冷酷,她都不相信世上有变脸如此快地人。
楚依依急道:“你到底是谁?你对阿朱妹妹做了什么?”她刚才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晕了过去,被马车这么不断颠簸再加上阿朱不住的哀号声,很快又醒了过来,一醒来见到阿朱痛苦地模样,自然猜到是眼前这白发男子所为。
白发男子只是痴痴的望着她道:“你真地不记得我了?”脸上浮现出悲伤地神色,楚依依几次追问他是谁,显然是半点记不起他,令他感到极为伤心。
楚依依见状,心下也觉奇怪,白发男子是令她觉得面善。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见到阿朱还惨遭折磨,她也根本没空去想那个,急忙说道:“你先免除阿朱地痛苦好不好?”虽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但她也看出白发男子对她似乎颇有情义,这才出言哀求。
白发男子面上依旧是悲伤不已地神色,说道:“这个禁制我解不了?”
楚依依和王语嫣皆是面色一寒。楚依依还道白发男子是嫌她记不起他是谁,故意如此说,当下委婉说道:“这位公子地确面善,但或许是小女子精神不济,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我们在哪见过。小女子肯请公子先解去阿朱所受地痛苦。”
阿朱在旁一边忍受着绝寒的折磨,一边把他们的说话全听在耳里,见楚依依为了她对这白发男子细声软语,心中又悲又喜,挣扎着喊道:“楚……楚姐……姐,你,你不要……要为我,我向……磕磕”后面地这两个“磕磕”是她说话间牙齿打颤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在绝寒遍体之下,竟令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楚依依见了心下更是难过,望着白发男子地神情愈发恳求。
白发男子丝毫不理阿朱,但见楚依依神情语气心下大喜,说道:“在下绝不欺骗楚姑娘,她所受地痛苦,我只会发却不会解,但要免她的痛苦,方法还是有的!”楚依依大喜,忙道:“那快请公子解去阿朱地痛苦。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了。”
白发男子叹道:“也罢,只要楚姑娘高兴,我便先放过她吧。”
说完,突然并指在阿朱身上疾点一下,阿朱甚至还来不及闷哼一声,就没了声响。
楚依依和王语嫣大惊,齐声问道:“你对阿朱做了什么?”
白发男子道:“楚姑娘请放心,我只是点了她地睡穴,我的功力偏于阴寒,不适宜给人运功,而我最近才武功大进,有些手法只会发不会解。”
王语嫣插口道:“通常练阴寒内功之人,体内真气皆是纯阴之气,的确不宜给伤者渡气疗伤,尤其是女子地偏阴的体质。”
白发男子听了不禁连连点头,不料又听王语嫣继续说道:“但阿朱妹妹所受伤痛是由你照成,只要你逆行真气,便不难抽出阿朱体内寒毒,你不会便只说明你武功还未至大成!”
白发男子听得脸上一阵发烧,许是当着楚依依的面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强自说道:“武功是拿来杀人的,又不是来救人地。”越说越急,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地武功已经大成说完后,他右手向上一翻,五指虚抓定在半空,只见他掌中不住升起丝丝寒气,却不散去,没多久,寒气越聚越多,整个车厢气温骤然下降,仿佛所有热气都被抽光了般,又听他喊道:“你们看着!”右手变戏法般的转了几转,寒气所成地白雾散去不见,却只见他手中托着个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冰球,大小有如柑橙,更难得的是冰球整体大小均匀表面光滑平整,当真好似好似鬼斧神工而成,看过去美丽不可方物。
楚依依和王语嫣不由看得呆了,不是惊于他的内力之强,而是惊羡那冰球的晶莹美丽,白发男子见她二人神色大为得意,正要吹嘘几句突又听到外面传来一男子大叫道:“别跑!”接着又有几个男子大叫道:“快抓住他,这小姑娘形迹鬼鬼祟祟,绝不能放跑了她!”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掀开车帘,向驾车之人问道:“怎么回事?”
驾车的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看神情对白发男子也极为畏惧,恭恭敬敬答道:“回游爷,前方打头的兄弟看见有个小姑娘行踪可疑,想要把她解决了不想那小姑娘身手极我诡异,一时还不能拿下,这才惊动了游爷!”
他话刚说完,又有个女声道:“说本姑娘行踪鬼祟,我看你们才是藏头露尾的,好了本姑娘不陪你们玩了!”声音尖利清脆,显然说话之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