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点点头。
郝总连忙说道:“顾砚,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昭阳集团上海分厂的严厂长,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
严厂长上下打量了一眼顾砚,缓缓开口:“顾同志,我听段厂长说你和她闹了点矛盾,自己跑来了沪市打工。”
“两口子打架不是什么大事,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样离家出走,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现在矛盾已经解决了,你赶紧跟着段厂长回家吧,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顾砚坚定地摇摇头:“我不可能跟段傲君回去,我现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权利带我走!”
段傲君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阴沉地站起来。
“顾砚,咱们俩订婚四年,虽然还没登记,但谁不知道,我们就是夫妻?”
“你要是敢留在沪市,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被我段傲君玩过的二手货,我看谁还敢嫁给你!”
“段傲君,你厚颜无耻!”顾砚气得脸色发白。
“好了好了,顾同志,段厂长她也是太在意你了,才出此下策。”严厂长打起圆场。
“不过话说回来,顾同志,你作为厂长家属,脾气如此硬可不行啊。。。。。。这也就是段厂长重情重义,换成别人,早就转头另找他人了!”
“以段厂长如今的地位,往上扑的男人可是数不清啊,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严厂长又转身看向郝总,缓缓说道。
“依我看,就不要再让顾同志在你们公司工作了,破坏国企领导家庭的罪名,郝总怕是承担不起啊。”
郝总苦着一张脸,没有答话,再次擦了擦汗。
段傲君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在哪里?是不是吓得躲起来了?郝总,你不要想着能袒护他。那个小贱人敢破坏我和顾砚的感情,必须将她一起开除!”
“你要开除谁?”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