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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旁鲁力山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这也让李横回过神来。
他伸手扶了一下,正躬着身施礼的肖繇,略显歉意地笑道:“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倒是怠慢了肖先生。”
“不敢当使君‘怠慢’二字!”
“是这样的。”李横接着说道:“我这位部将很是不解。”说着,李横指了指马封,“贵家不把宝贵的兵力用在突围上,却反而一直朝县衙这里打?
这又是何道理啊?”
肖繇正要答话,李横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说完。
接着,他又指了指一旁的鲁力山,笑道:“而我的这位部将则认为:在县衙的下面,肯定有一条通向城外的地道。
因此,你们才把这么多的兵力投过来,同段家在这里死磕!
为的就是,拿下县衙后,通过地道逃出城去。”
“呃!。。。”肖繇楞了好一会儿,才看了看鲁力山和马封二人。
接着,他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我说得不对?”鲁力山一瞪眼,粗声问道。
“回这位将军的话!”肖繇拱手道:“此处地下有没有地道,繇并不知情。
但我们肖家,确实没有在这里挖过地道。
不过,我肖家大宅之中,倒确实有一条地道,通向东门外。”
“即有地道,尔等为何不逃?”鲁力山疑惑地问道:“反倒要到这里来请降?
难不成,尔等要设诡谋,欺害我主?”
“将军误会矣!”肖繇苦笑着解释道:“地道只是能助我等出城罢了。
可到了城外,又能如何?
实际上!
昨天夜里打起来的时候,我们便派了些人,通过地道出了城。
却发现,城外已经却满是贵方的侦骑和巡卒。
如果我们肖家要从地道跑的话,势必要在城外和他们厮杀一番。
我们肖家,老老少少一大家子人。
青壮男子可以厮杀,可以奔逃。
那些老弱妇孺,却只能是如羔羊一般,任人宰杀了。”
“这。。。”鲁力山缓缓地点了点头,“算你说的对。
不过,即便不能通过地道往外跑,那也可以留着兵卒,死守自家宅院啊!。
为何还要拼尽死力,打这里?”
肖繇脸上的苦意更重了。
“无他!死中求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