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谬赞了!”阎象苦笑了一下,略显无奈地说道:“如不是主公帐下实在无人可用,象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这。。。
这十二个县令,要么是刚刚归降之人,要么是只有十几岁的青葱少年,要么。。。”说着,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当了县令,若。。。
若是闯了祸,还望主公莫要怪罪于象。”
“子芝言重了。”李横温和地说道:“之芝之难,我深知之!
若没有子芝在后方勉力支应,如何有我等今日之局面。
之芝放心!
只要军伍齐整,只要军屯安定,就算这十二个县令一起闯了祸,这丹阳郡也翻不了天。”
士为知己者死!
李横这番话,倒让阎象有了一些这种感觉。
因此,他眼圈微红地站起来,冲着李横深施了一礼,“象谢过主公!”
李横肃然起身,受了他一礼后,又拍了拍他肩膀,道:“子芝不必如此!
来,坐下!
我们接着说。”
“是!”
阎象坐下后,略微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说道:“主公,象到建业已经近两月有余。
在这两个月内,一共收缴田地五十三万亩。
其中的三十万亩,是可以立刻耕种的熟田。
另外二十三万亩,则是可以开垦的荒地。
这五十三万亩田地中!
在建业县内的有二十万亩,且均是熟地。
丹阳县内的二十万亩,熟地、荒地各有十万亩。
剩下的十三万亩荒地,则均在曲阿境内。”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曲阿境内的豪门世家势力太过豪横了!
象用尽办法,也只弄到了这些荒地。
熟地是一亩都没有拿到。”
对于阎象的怒意,李横并没有介意,他只是感到惊喜。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小子就能弄到这么多的地?
这是开挂了?
看着李横脸上的笑意,阎象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因此,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略显沮丧地解释道:“主公,能弄到这么多的土地,非是象神通广大。
而是!
经过一年的动乱,三县之内的许多豪门大族,都是身死族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