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蒯越吃吃地问道:“你。。。,你只求保全阖族性命?”
“大难来时,能保住阖族性命,已经不错了。”蒯良无奈地道。
“可是。。。”蒯越不甘心地道:“兄长,那李横同江东三郡的世家豪门,已经是势同水火、不死不休。
越估算:没有两、三年的时间,双方很难分出胜负来。
即便分出了胜负,即便胜的一方是李横,他也会元气大伤。
他又如何能保我蒯家的阖族性命?”
“异度之言,大谬也!”蒯良指着蒯越,严肃地道。
“呃!。。。”蒯越楞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疑惑。
在他的记忆中,蒯良还从来没有这么不客气地指责过他。
他立刻站起来,双手抱拳,冲着蒯良深施了一礼,恭敬地道:“还请兄长赐教。”
“异度可知,李横为何在丹阳大掠世家豪门?”蒯良问道。
“这。。。,为了屯田?”
“不错!”蒯良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异度可知,李横的屯田,与其他的地方,有何不同?”
“不同?”蒯越疑惑地看着蒯良。
“看来,异度是不知了。”蒯良略显失望摇了摇头。
这让蒯越脸色一红。
不过,没等他说什么呢,蒯良已经接着说道:“那就让我来告诉异度吧!
彻底!
极端的彻底!
这就是李横屯田的不同之处。”
“这。。。,兄长又是如何能知?”蒯越问道。
“很简单!”蒯良答道:“上个月,我特意派人去了一趟松兹和皖县。”
“呃!。。。,兄长派人去查了李横?”
“不错!”蒯良点了点头,语气幽幽地道:“你知道派去的人,都见到了什么?
他们说:
在李横的军屯中,任何人,无论男、女,无论老、幼,均可做到令行禁止!”
“任何人?令行禁止?”蒯越瞪大着眼睛,吃惊地问道。
“是的。”蒯良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蒯越的嗓门,不自觉地升高了八度,“即便是我荆州军中,一些管束不严的军伍,也。。。,也做不到这点?”
“不管怎样,李横就是做到了。”蒯良感叹道:“这也是他敢以两县之地,养两、三万兵的原因吧!”说到这里,他语气凝重了起来,“异度,你想一下。
若李横在丹阳郡的屯田,也能做到这种地步,那将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啊?”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