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严肃道:“这个不好说,到时候得需要看孩子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也没办法判定,作为家长,你应该冷静,不要有太多的负担,正常观察就行!”
余萱看了看孩子,脸上阴云密布,她不死心地问道:“医生,那么国外能治吗?毕竟他们的仪器先进一些,针对这样的情况,兴许会有更好的办法,是吗?”
医生看了我一眼,转头对余萱说道:“国外的医疗水平是先进一些,尤其是M国和R国,他们针对婴儿的癫痫或者是智力下降,有专门的研究课题,和我们相比要先进很多!”
余萱抱紧孩子,眼眸中挂着泪水,她看了看我,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更多的是无助和哀伤。
面对她的纠结,我自然能够理解。
我当然明白余萱为何这般眼巴巴地看着我,不过我故作不知,心里想得更多的是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安慰好了余萱之后,我在那才抽出工夫将拿到的头发送到了公安厅法鉴定机构,也只有官方出的结果,才更加让人信服。
当然我并没有去找童绮,一来这种事情实在丢脸,二来我也不希望让她知道我和别人又生了孩子。
只要能用钱搞定,对我而言就不是困难。
鉴定机构比我预想中的效率更高,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到了结果,于是我迫不及待地看着最后的检测数据,上面黑色的字体显示着,经过对比,基本可以排除父子关系可能。
报告的下方还盖着公章,以及法医的署名。
虽然看到这样的结果,着实让我意外,心里更是压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真没想到余萱会拿孩子的事情来欺骗我,不过在愤怒的同时,却有一种释然的轻松。
这孩子既然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么说我之前是问过宋主任了,他和那位法医朋友真的向我说出了事情。
可是这位宋主任为何这么坦诚呢?
我想来想去原因不外乎有两个,首先他认为我真的是在帮刘怀东打掩护,为了巴结这位省长身边的大红人,他自然要不遗余力地让对方感到放心。
其次,报告的真实性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那位法医朋友已经答应帮忙造假,且不说结果如何,但至少付出了过程,那么得到好处就显得理所当然。
在社会中托人办事,这已经是不争的潜规则了。
所以从头到尾是我自己想的过于复杂,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真的是白忙活一场,不过一转念又觉得自己这笔钱花得也是值得。
至少,我不用再承担身为人父的责任与使命。
那么现在的问题,我以后要如何和余萱相处,是装作若无其事还是要直言不讳。
不过在解决这个难题之前,我必须要明白余萱这样做的目的究竟为何?
如果说从一开始他就怀疑这个孩子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还给我扣上了喜当爹的名号,那么这种行为就是完全的欺骗和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