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觉得自己不幸福就和更惨的人去比。”
“这样做是有些不厚道,但至少会让心里舒服一些,不是吗?”
乔澹点了点头,“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其实我也干过这样的事情,酒不醉人人自醉,稀里糊涂地也就过来了。”
“我们如今的状态也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已经比那些平民百姓幸福多了。”
“你说过的,知足常乐嘛。”
乔澹的通透让我有些动容,我微微地勾起唇角,竟不知自己为何要笑。
“你为何看着我笑,是不是觉得我说出这样的话很幼稚。”乔澹撅起了嘴,多了一份小女子的娇憨。
我摇了摇头,不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相反我觉得你说得很有哲理,又怎么会幼稚呢?”
“你一定想到了什么,赶紧告诉我。”
“你也看得出来我心情不好,就当是给我找个乐子吧。”乔澹不依不饶,很是不满地看着我。
我这才不疾不徐地说道:“我之前可是听八卦的故事说过,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不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吗?”
“然后女子结婚生子,那就是想开了,你说,好不好笑啊,哈哈。”
乔澹愣怔了一下,随即跟着我笑得乐不可支,“小严,你怎么能和护士聊这些,太不正经了。”
听了这话,我当即止住了笑声,急忙解释,“你误会我了,我不过是道听途说。”
乔澹笑了好一会儿,这才直起了腰杆,不知为何情绪又变得有些低落。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听了我的话,所以生气了吧?”
乔澹有些失神地摇了摇头,而后对着我轻语道:“小严,有件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心头一惊,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帮,帮什么?”
“你也知道我已经年过四十岁了,不愿意再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所以你能不能祝我脱离苦海啊?”乔澹抬眸,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尴尬说道:“乔主任,你,你这就为难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帮忙呢?”
“所以说我们是要好的同事,可是同在仁爱医院工作啊,若是让其他同行知道的话,那你我二人以后在医疗领域可再无立足之地了。”
“况且木大哥可是省教委的主任,不敢说职位有多高,那也是有头有脸啊,这个念头也还是打消吧。”
“我看还是买那玩意儿比较靠谱。”
乔澹的脸再次浮现可疑的红晕,她轻啐道:“萧严,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全医院最不正经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她气冲冲的模样,我就知道自己是误解了他话中的意思,可是乔澹的表现也的确让人浮想联翩。
相信换个人也会同我一样的想法。
所以我认为自己的反应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也是好心好意地在规劝她。
可是偏偏对方还不领情,以为我在耍流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