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响起乔澹急促地喘息,以及那口中醉人的酒意。
被乔澹撩拨得我热血沸腾,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强势回应。
她的唇被堵住,连呢喃的声音也淹没在一声低低的呜咽里。
我身上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乔澹团团裹住,不容她半点反抗。
我狠狠地吻着了乔澹柔软的唇瓣,她像是被围猎时受到惊吓的小鹿,被亲得直往后缩,我呼吸越发粗重,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可以撤离的空间。
乔澹的唇瓣是那样软,含进嘴里就像会主动化开的棉花糖,竟让人尝到了一丝甜。
我想过乔澹会很好亲,但没想到会这么好亲。
与她独处这件事情,本身便会激发我掩藏得很好的劣性兽欲,更别说现在还这样吻着她。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咬,带有明显的惩罚意味。
乔澹被我亲得整个人都头晕脑胀,胸腔的氧气都快消耗殆尽了,她浑身越发的软,在我怀里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只有几声极低的呜咽,像在抗议。
我的手不自觉地从乔澹衣衫下摆探了进去,毫无阻碍地掐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女人的肌肤又娇又嫩,好像我掌心的力道再重一些,就会在上面留下泛红的痕迹。
他揉着她,但还不知足,好似要把她按进身体里才足够。
乔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热情,小小地惊呼出声。
可我太坏了,不仅没有放开她,舌头竟趁机撬开她微张的牙关,粗鲁地侵了进去。
湿滑温热的舌头,好像入侵无主的领地,肆意搅弄,在她口腔里掠夺着甜美的津液。
我放肆地含住她的小舌,吮吸着,把她亲得手和脚都酥酥麻麻,不听使唤。
妈的,好像有点要失控了。
然而正当我想要水乳交融时,乔澹拼尽了全力,猛然推开了我,而后羞红着一张脸风一般的就逃离了现场。
下一秒我的耳边响起她娇嗔的笑声,“小严,你果然是坏到了骨子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默念咒语按捺住体内的邪火,回味着那道绵长的吻,之后有些失望的离开了乔澹的公寓大楼。
第二天我先安排好查房事宜,接着就驱车来到了省政府,当然我并没有提前联系刘怀东,我担心在电话中说这样敏感的事情,会招惹麻烦。
况且也说不清楚。
路上我发送的短信问乔澹,“木哥的全名,是木恒吗?”
最主要我是要向对方核实,是不是这两个字?
原本我是想到问诊处,直接询问乔澹,或者是打个电话也好,不过一想到昨天在楼梯间那激情澎湃的一幕,顿觉有些尴尬。
所以发送短信是当下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见面造成无言以对的局面。
如果说和他一起吃夜宵时,我还有些犹豫不决,那么在小区内和乔澹分开之后,我便深刻感觉到自己是无脸见她。
虽然事情的起因并不在于我,而是因为他宿醉后的刻意勾引,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在热情地回应,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