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谁能够做到,别说学生了,就连成人都没有想过,这么干吧。”
“而且,调查时候还会问隐私部位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你是医生最应该清楚,长痣或者是有斑点的人那是寥寥无几。”
“就算是有,为了美观,人家也会做医美给去除了。”
“哎,想想也很可悲,现在学校就成了纵容作恶的温床了。”
“萧处长,见多了之后,我早就已经心灰意冷,实在不愿意再和这些人狼狈为奸,每次我一看到那些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衣冠楚楚地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地传道解惑,还端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我心里就跟通了苍蝇似的。”
“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听了这番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想到在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在学校中也能上演着窦娥冤。
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我缓和了好一会儿情绪,这才对她说道:“我们不能以偏概全,你说的导师肯定只是个别人。”
“至少在仁爱医院中,医生和患者之间的关系还是十分良好,并没有出现以权谋私的惯像。”
“而且我在学校里时间也不算短了,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
“哎,你每次上完课或者考完试就离开了,身边也没有几个相熟的学生,谁会跑到你面前来嚼舌根?”
“还有医院和学校能比吗,一来你们医生本来就受人尊敬,收入很高,二来,仁爱可是三甲机构,自然非常注意医务人员的职业操守。”
“二员工想要保住工作,怎么可能会漠视规则?”
“总而言之,学校已经变得乌烟瘴气,早就没有了该有的学术氛围,有职称的就挖空心思地往上爬,捞起好处,勾引女人,过得就跟个土皇帝似的。”
“一般的教职人员也不甘示弱,肚子里有些东西呢,就在外面坚持上课,剩下的一些不是炒股就是买基金。”
“你倒是可以去做个调查,问问这些人,一年写过几个科研报告,又真正扶持过多少个教学基地?”
“你也不能给我怪他们贪心不足,因为人人都在这么做,说穿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啊?”
“可是我不想当这样的凡夫俗子,更不愿和这些人成为了一丘之貉。”
“所以萧处长,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曾欣彤一脸的真诚,眼神中还充满着渴求。
看着这副模样,对于她的话,我还真信了几分,医科大学是不是真有其事,我不好妄下评论,但是这样的现象却是比比皆是。
我还记得学校去年的时候还搞过集资房,因为我有房产,所以并没有参与,可是我听说有不少老师连区区的几万块钱都是捉襟见肘,所以在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无法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谁还会有心思钻研科研?
此时我看向曾欣彤的眼神多了几抹耐人寻味,依照她愤世嫉俗的架势,因为那些寒门子弟叫屈,真会和章勇锐勾结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