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是非常尴尬的,感觉内心深处沉睡的狮子清醒了,变得非常愤怒。
她的面色非常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或许在她的眼中,登徒浪子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摆脱的。
我站起身说道:“映菱,今天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帐一会我结,你自己慢慢喝。”
她并没有任何挽留我的意思,回答道:“不需要你结账,非常感谢你送我回来。”
没有停下脚步,转身直接选择离开了,我的内心有些悲愤,甚至对自己是恨铁不成钢:萧严,你今天过来,就是自取其辱,为何要来这一趟?
内心的愤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控制:你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了不起。
而这一切愤恨情绪的来源,都是自找的,在车内我忍不住地咆哮:萧严,你简直是自作自受,活该。
这时候,我一点都不想回家,自尊被践踏,让我非常憋闷,开着车子直接来到了洪琳的住处。
摁响门铃,屋内传出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音,随后,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谁呀?”
“萧严,开门。”
门马上被打开了,她非常惊讶地说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喝酒了是不是?过来我帮你洗澡。”
看到她后,憋闷的情绪有所缓解,内心都变得温暖起来,我虽然没有让她帮我洗澡,在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穿上她为我准备的短裤,上身是赤裸的,酒气消散不少,但睡意却一点没有。
走到卧室,我看到她蜷缩在被子中,臀部是凸起的,玲珑有致的线条,我可以肯定,她此刻睡衣的下面,一定是一丝不挂的,因为这是我们在一起后,她养成的习惯,只要我在,都是这般坦诚。
我轻车熟路地将女子揽在了怀里,大掌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很快便开始心猿意马,唇舌越发地干涩起来,我搂着她腰的手臂一紧,低头一口衔住她左边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樱珠重重的吮,像要从她粉嫩里吸出汁水一样。
好痛!
洪琳拧眉紧抿着唇,抠着我背部的小手紧了紧,却依旧无法阻止低低闷哼从喉咙溢出。
只是那声哼,一点都不像痛,更像压抑着什么的难受,还软软的,和往日的亲密一样耐人回味。
她是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我却喜欢得不得了,椎尾都被她叫得窜上过电一样的酥,
舌头裹住挺立吸得更用力,湿热的口腔将粉乳晕也一并吸进嘴里,嗤嗤有声,另一只手握住左边的丰满,大力揉了几下后,拇指按住硬实又搓几下。
我很清楚地感觉到那抹湿意,知道她喜欢,更亢奋了。
松开右边被吸得红肿,啃着她弹软寻到左边那粒含进嘴里,用下体抵着已经湿润的那片柔软又顶又磨,将幽谧的林间辗得东倒西歪,硬硕好似要奔涌而出,勇猛的攀赴着高峰。
细微的疼痛裹夹着强烈的酥麻感汇成暖流,不断往蔓进体内,不仅让洪琳无法忽视,甚至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被我的热情如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