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宝贝?”
陈逍问道。
赵晓晗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三叔从见过那宝贝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说什么都要拿下,最后还是我爷爷答应帮他找个懂古玩的大师帮他看看,这事才暂时揭过。”
“所以我才想让你去帮忙看看,如果真的是宝贝的话,我爷爷也就打算放纵我三叔这一次了。”
闻言,陈逍笑而不语,这就是有钱人典型的怪癖,有人喜欢花几百上千万玩车,他能够理解,但花几百上千万玩古玩,也的确是个奇葩了,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吧。
没钱的人家处处烦恼。
赵文雄虽然是赵家的人,但淮安和吉州的人能够和他争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也背靠钟家,所以不惧赵家。
很快,车子驶进了一个较为幽静的山庄,比起逍遥山庄的豪华程度来说,这个山庄会略微逊色一筹,甚至可以说是平平无奇,普普通通,但谁能想到,一走进去后,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宛若走进了宫殿一般,墙上挂着的到处都是名画以及字帖。
一进大堂,大堂内已经摆放了一张椭圆形的桌子,两边摆满了木椅,就有点类似于民国风的桌椅。
椅子两边都已经坐满了人,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位有些玩世不恭的青年。
赵文雄刚一回头看,就看见是陈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晓晗,你爷爷这是存心就不打算让我买下这个宝贝吗?”
“三叔,这是爷爷请来的人,有真本事的。”赵晓晗说道。
赵文雄刚想回怼,但一想起前些天在白云山庄陈逍的冰冷眼神之后,他又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旁边的人找准机会讥讽道:“赵文雄,难怪说你是赵家最不受宠的,赵老爷子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啊,叫一个毛头小子来给你掌眼,实在不行,我帮你找点懂古玩的人啊?”
赵文雄面色一沉,脸上都挂不住面子了,但此刻还是硬撑着回道:“许狗,这里是南江,不是你淮安,你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让你滚出去?你以为钟家保的住你?”
许庚孙闻言大怒,脸色铁青,不甘示弱的回怼道:“呵呵。。。你在赵家又不受宠,恐怕赵老爷子早就拟好了遗嘱,但就是没你的份吧,到头来,你什么都没得到。”
“你!”赵文雄拍桌而起,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许庚孙也丝毫不惧,他身后的一群黑衣壮汉顿时靠了上来。
“好了,今天你们是来拍卖法器的还是来吵架的?”坐在左边首位的一位中年男人眯起眼,翘着二郎腿,打断了众人,但他却是从头到尾都没看陈逍,姿态大的很。
这人说话之后,两人各自冷哼一声,虽心有不服,但都坐了下来。
陈逍也拉过角落的椅子坐了下来,这时,赵晓晗才连忙凑到陈逍耳边解释起来:“刚才和我三叔起争执的是淮安的许庚孙,我三叔主要是搞海外贸易的,对面那许庚孙也是搞海外贸易的生意,两人经常在生意上发生争执,所以一直都不和,但因为许庚孙背靠钟家,所以就算是我三叔也拿他没办法。”
“刚才那说话的的中年男人是吉州的涂锋,他和许庚孙不一样,如果说许庚孙是钟家的一条狗,那么涂锋就可以相当于是牵这条狗的主人。”
话的意思很明白,无非就是涂锋和许庚孙在钟家的地位不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赵文雄拿不下这玩意也说的过去,毕竟对方的背景都是钟家,也不惧你赵家的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