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到的时候家门已经上了锁,明显的不欢迎。不过他是谁,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坐在门口单腿屈起,闭着眼睛思索。
那个咒灵是他,但又不是他。
之所以说是他是因为[他]和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人,但是又不是,是因为当[他]说[他]是五条悟的时候眼里带有一抹恍然和怀念,他们的[六眼]是相通的,[六眼]告诉他,这个人已经抛弃了五条的身份。
虽然不知道未来他与小惠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不会再走上对方的老路,事情既然在他到来的那一刻已经发生了改变,那么他会改变那个让人不开心的未来。
毕竟他可是五条悟啊,五条悟是永远不会失败的存在。
这样想的五条悟已经全然忘了自己前不久还被甚尔捅了一刀的事情了,指尖轻点膝盖,端的是自信从容。
甚尔和香理两个人去了超市,甚尔刚拿出小推车,熟悉流程的禅院惠里面拍了拍香理的胳膊,“坐,推。”
香理也知道自家儿子的小爱好,红唇勾起,笑着说:“妈妈好几天没有抱惠了,惠可以让妈妈多抱一会儿吗?”
莹绿色的眼睛歪头看着妈妈,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惠窝在香理的怀里不动了,嘴里还说:“一会儿哦。”
香理被乖巧的儿子逗得笑出了声,然后把惠放进了小推车的婴儿位上,说:“我们回家再抱,惠先帮妈妈拿东西。”
禅院惠乖巧地点头,还有点小开心,为自己能够帮得上忙而开心。
小小年纪不用陷入端水困境的惠很容易就满足了。
而在影子里戳两条狗的咒灵悟先生很不满意,蹲着一边给玉犬扎辫子,一边嘴里抱怨个没完,“原来年少时候的我居然这么讨厌啊,真的是连咒灵都无法忍他,谁用他帮忙教的,我是惠的老师,就算是收回式神自然也应该由我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家伙。”
“不过说起来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脑子里都是碎片化的记忆,不过咒术师嘛,也算正常。”
“你们两个有没有记忆?应该有吧,不然惠也不可能第一次就把你们召唤出来。”
“喂,有没有人告诉你们别人跟你们聊天不回话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玉犬,你们说话呀~”
听了一耳朵废话的黑色玉犬扭了一下身子,想要逃离咒灵悟的唠叨,却被拎着后颈没法离开,委委屈屈“汪汪”了两声。
“还给我拽上外语了,玉犬你很嚣张啊,”咒灵悟对被拎在半空中的黑色玉犬释放自己的不满,“虽然惠很喜欢你们,但是我才是最重要的,敢在我面前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咒灵悟就给黑玉犬扎了一身的辫子,是白色玉犬的五倍还多。
有些人不管活着还是死后都不做人,还觉得是狗的问题。
见两条狗终于没耐心彻底远离自己,眼里满是警惕,咒灵悟蹲下来戳了戳黑漆漆的地面,喃喃自语:“这里太黑了,我讨厌黑。”
说完便闭上了眼。
对此事一概不知的惠在看到自己认识的绿色蔬菜时高兴地伸手指,“菜,沙拉。”
香理看到自家儿子这么可爱,上手捏了捏他的肥脸蛋,语气温柔宠溺,“对,做沙拉,惠真聪明,是不是爸爸教你的?”
甚尔昂首挺胸打算接下来自妻儿的夸奖,只见惠摇了摇脑袋,说:“自己学。”
说完还一副求夸奖的表情,香理也没有忽视,笑着摸了摸惠的脑袋,夸奖道,“我们家惠很聪明,妈妈很为你骄傲。”
甚尔一头磕在老婆肩膀上显示其存在感以及挫败感,大黑豹强烈要求妻子现在快来安慰安慰他这个被不孝儿子伤害的脆弱心灵,香理赶紧侧身在甚尔脸上亲了一下,端水道,“甚尔也很棒,如果没有甚尔经常带宝宝来超市玩耍,宝宝也不会认识这么多蔬菜。”
甚尔得意地甩给儿子一个眼神,惠不满地鼓起了脸颊。
夫妻两个大秀恩爱,但是也没有忘记今天是儿子的生日,还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甚尔在香理付钱的时候一手拎着食材,一手抱着儿子,一副小白脸的做派。
离开超市后,甚尔低头对怀里的儿子说:“惠,你过生日场面可真大啊,咒灵、五条家天才、警察都来了,面子可真大啊。”
禅院惠虽然能够听懂部分,但还是有点懵懂,仰头拍了拍爸爸的下巴,反驳说:“脸小,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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