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傅骊山低声诅咒着,一把将萧木叶拉进怀里,接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又是你招惹我!”
怎么又是她的错?她弱弱地抗拒:“我还没刷牙!”
“不要紧,我也没有。”
早晨的萧木叶,新鲜的像一株最清新的花,他们牙齿磕到了牙齿,撞痛了彼此。
却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笑脸。
如果昨晚的一切怪那窗根下叫春的猫儿,那今早的一切,能怪谁?
怪山庄里的花儿开的太艳丽?怪早起的鸟儿在窗台上走来走去?
还是怪春日里人们的荷尔蒙都格外活跃?
等他们从房间里出来吃早餐的时候,餐厅里的早餐都快换上午餐的餐品了。
萧婉芳坐在沙发里拉长了声音:“哎哟,总算是起床了,还以为我们这些人要等到中午呢!”
萧何高黎盯着萧木叶,浅紫色的真丝衬衫,同色系的及膝纱裙,脚上一双白色半高跟鞋,她的手包被傅骊山拿在手里,是最新款的ach,上个礼拜巴黎秀场才推出,任何一个商场都买不到的。
那个整日灰头土脸的灰姑娘,进了傅家几个礼拜就摇身一变变成了公主了。
萧何高黎干涩地哼了一下,堆上面具一样的笑容迎上去:“哎哟,婉芳你懂什么,新婚夫妇春宵一刻值千金,起得晚是应该的。”她装作亲热地要去拍萧木叶的手,傅骊山眼明手快地将萧木叶拉到身后:“你们在外面走一走,春光很好,等会去爬山。”
萧何高黎的脸抖了抖,立刻调整好笑容:“好好好,你们慢慢吃,不着急不着急。”
锦霖早就吃饱了,正坐在一边玩刘助理的手机。
“姐姐,早餐有好好吃的牛角包。”
“锦霖昨晚睡得好么?”萧木叶给他整了整衣领,今天他穿了件新衬衫,滑不溜丢的面料,她知道是傅骊山吩咐刘助理买来的。
“嗯,床好软啊,比医院的床软多了。”
“那当然。”萧木叶笑了:“这里住一个晚上要好多钱呢!”
“多少钱?比我一天吃的药还要贵吗?比我打的针还要贵吗?”
萧木叶不知道怎么回答,侍应已经把他们的早饭送过来了。
黑松露炒蛋,一小块干酪,切成心形的牛肉,还有一杯果汁。
对萧木叶来说好丰盛,只是她不知道那黑黑的是什么。
见她在发愣,傅骊山夹了一块炒蛋递到她的嘴边:“怎么不吃,不喜欢黑松露?”
“不知道。”她老实回答:“没有吃过。”
傅骊山顿了顿,声音更柔和了:“以后有什么没吃过的告诉刘助理,让他给你去找。”
“不,不用麻烦。”她张开嘴,那黑色的东西带着奇异的香,和滑嫩的炒蛋一起很快就滑进了她的喉咙:“真好吃。”
“好吃多吃一点。”
刘助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他当然也留意到了萧木叶可以遮挡的脖子上的痕迹。
他很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没见过傅二少的脸上也会有这样温柔的表情,他对任何女人好像都是淡淡的,包括他的正牌未婚妻薛燕妮,也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样子。
他还以为他的二少对女人都是这样,可是对这个萧家的最小的女儿,却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