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辰!”傅骊山顿了顿,大吼一声。
刘助理推推滑到鼻翼边的眼镜,定睛一看地板上即将上演的香艳画面,咽了一口口水:“二少,二少奶奶,你们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闭上眼睛。”傅骊山皱着眉低吼,然后把萧木叶胸口的睡衣给拉严实:“向后转,拉开门,出去!”
刘助理一件件照做,随着门轻轻搭上的声音,傅骊山松了口气,看着臂弯里的可人儿,来不及将她抱到床上,就吻上了她娇艳的唇。
“二少。”刘助理又推门进来:“窗外的架子还要不要撤走?”
刚刚吻下去的唇又急忙分开,傅骊山气急败坏地起身,一把提起刘助理的衣领,直接将他提出了房间,然后狠狠摔上房门。
“哎哟!”刘助理好像砸到了鼻子。
萧木叶坐在地板上微笑:“不要总是对刘助理这么凶。”
“他是个笨蛋,看到他就生气!”
“我倒是觉得刘助理挺萌的。”
“他那是蠢!要不是看在他父亲是我们傅家的老人的份上,我已经把他开除了一千遍一万遍了。”傅骊山把门反锁了又使劲拉了拉才放心。
萧木叶坐在地上,长发披在肩头,红色灯光的照耀下,藕荷色的睡袍变成了粉红色,眼睛亮的像星,嘴唇像最娇艳的花瓣,就像窗根下的那片新开的花圃中的仙客来,艳红艳红的。
傅骊山走过去弯腰抱起萧木叶,轻轻放在床上,他用手搅动着萧木叶胸口的细细的肩带:“你说。”他一边嘴角上扬,带着几丝匪气:“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你让我怎么惩罚你?”
柔若无骨的小手环上他的腰:“那你想怎么惩罚呢?”
“嗯。”他想了想:“先咬一口再说!”
“你是狗呀!”萧木叶吃吃地笑着。
提到狗,傅骊山身体僵住了,立刻翻身坐起,往床下看。
床底下看完了又去柜子那里拉开柜子门,萧木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你找什么?”
“王栋梁。”他咬牙切齿的:“每次它和刘国辰都会在关键时刻搅局。”
“它不在这里。”
“不行,我要找个仔细。”他真的角角落落里都去找了一遍,全都找完了没发现王栋梁的踪迹,他才长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萧木叶笑他神经过敏,躺在他的身边,看着天花板。
客房的吸顶灯没有傅骊山房间里的豪华,每天晚上萧木叶看着那些水晶的坠子晃来晃去,头都晕了。
“还是这个吸顶灯看上去朴素。”萧木叶说。
“为什么?水晶灯我是特地为你换的,我以为你喜欢。”
“我更喜欢简单的。”
“啾啾。”他翻身把她压住,啄她的鼻尖:“我要给你最好的。”
“你在我身边就最好。”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跟她咬耳朵:“我们生个小朋友好不好?”
“我还在上学。”
“我去给你们学校建一个体育馆,混个校董做做,你就不需要去读书了,保证校长把学士帽送到家里给你戴。”
“胡说八道。”萧木叶笑着:“我要上学,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