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骊山好像是超人,有用不完的力气。
如果换做是别人,一个星期前还发着高烧,现在就精力充沛。
他纠缠着她在浴室里足足一个多小时,朴兰初发现自己每次一开始都是抗拒的,到了最后身体里隐藏的热情总是会被他给引诱出来。
最后俩人抵死缠绵,陈姐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问他们去楼下吃饭还是把饭送上来,都没听见。
“有敲门声。”终于,朴兰初精疲力尽地倒在他的怀里,水里有玫瑰精油,所以他们皮肤都滑滑的,相互靠在一起有些痒,她总是想发笑。
傅骊山把胳膊撑在浴缸的边缘上托着腮看着她:“伍儿,你笑起来真漂亮,干嘛不多笑?”
“我的金主让我笑,我就笑。”她朝他咧咧嘴。
“这样笑的不由衷。”他摇摇头。
“金主的要求真高,买笑还要发自真心。”
“不发自真心,干脆不要笑。”他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又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滑。
朴兰初推开他:“还来?没听见陈姐在门外喊?”
“我不需要吃饭,只需要你。”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滑到胸口。
朴兰初狠狠地拍他一下:“我要吃饭,我去冲一冲,起来了!”
她作势要站起来,却被傅骊山拉住胳膊。
“干嘛?”
他用食指指指自己的嘴唇,朴兰初咬着下唇看着他。
最终还是拗不过他,探过身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刚贴上他的唇,腰就被他搂住了,他抱怨着:“伍儿,你勾引我。”然后,新一轮疯狂的吻和亲热又开始了。
朴兰初几乎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在淋浴房冲淋浴的时候,他还紧紧抱着她,让她踩在他的脚面上。
她不禁问他:“你是不是也这么纠缠你的啾啾的?”
他毫不掩饰:“嗯。”
他把她抱起来转过来面对着她,帮她冲头发,手指掠过她额角的疤痕,眼中充满了怜惜。
“如果。”朴兰初看着他:“有一天你找到了我不是你太太的证据,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他专心致志地给她冲头发,只哼了一声:“不会。”
不知道是不会赶她出去,还是说她根本不会不是他的啾啾。
朴兰初想象不到那个画面,不过也许,看上去越深情,翻起脸来就越无情。
洗完澡,他给她擦润肤露,吹头发,手法轻柔。
朴兰初想象的出来,他对他的啾啾想必也是这样的,就这样无理由地宠,变态地宠。
所以,当萧木叶突然失去了傅骊山的百般关爱,前一秒钟还在天堂,后一秒钟就到了地狱,这种感觉一般人都没办法接受。
朴兰初觉得她特别能感受到萧木叶当时的绝望和无助。
她看着镜子里正给她吹头发的傅骊山,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光着上半身,那蜈蚣一样歪歪扭扭的伤痕还清晰可见,因为刚才泡水泡的太久,缝针的地方都有些发红,估计如果不处理得当会发炎。
可是他不管不顾,此刻在他的眼中,仿佛给朴兰初吹头发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