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兰初有时候是冰冷的,但今天却是热的,热到烫手。
她简直变成了一个小妖精,这边当傅骊山刚刚冷静下来,那边她就用两只柔软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嫩如同粉嫩花瓣一样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近乎妖媚地吹气。
傅骊山转过身来,朴兰初微眯着眼,有种特别的风情,平时苍白的面容此刻也显得格外红润,特别勾人。
“骊山。”她的粉唇迎上来,印在他的鼻尖上,突然轻轻咬了一口,孩子一样得意地笑,她笑的时候发出来的气浪喷在傅骊山的脸上,颇有挑逗性。
傅骊山任她搂着他的脖子又咬又啃地胡闹,他对朴兰初就是这样的容忍:“怎么?”他声音温柔,虽然嗓音暗哑,却也有说不出的性感:“酒还没醒?”
“跟你在一起,酒怎么会醒?”她吊着他的脖子撒娇,在傅家的那段日子,朴兰初从来没有跟她撒过娇,这还是第一次:“你就是酒,只要呆在你身边我就会一直醉下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傅骊山点点她的鼻子:“还说没喝醉,下次不能这样喝酒了。”
“如果不喝醉,你会靠近我么?还不是因为我像你太太你才让我进傅家?一旦发现我不是就要赶走我,哎,”她故意叹着气:“傅骊山果然还是外界传说的那般无情。”
“不要总是拿啾啾说事。”傅骊山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你没事了,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塌本想拉下她缠着他脖子的手臂,谁知道她反而搂的更紧:“干嘛?和那位桦小姐有约会?”
“十二点多了能有什么约会?”说真的,傅骊山有时候挺愿意看到她有些吃醋的小模样,朴兰初撒娇的时候就没有了往日冷冰冰的感觉,仿佛以前的那些冷冰冰都是伪装。
“十二点多更是约会的好时机,男女之间约会就要越晚越好。”她不放手。
本来,就是傅骊山的玩笑话,不过看样子朴兰初根本没打算放过他:“我可从来不留男人。”
这么说起来好像她曾经和多少男人过过夜一样,这么一想,傅骊山的心里竟然有点堵:“不留男人,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可没有留你,你随时可以走。不过,”她坏笑,唇边的小梨涡显得很明显:“你的身体好像不想走哎!”
男人醇酒一样的眸子里荡漾着令人迷醉的光:“你真的不打算放我走?”
“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故事?”朴兰初问他。
“什么故事?”
“从前,有对烧窑的夫妻,非常恩爱。有一天,老公得了重病死了,妻子非常
伤心然后也自杀了,死前吩咐家里人将他们烧成会融在泥里做成雕塑,这样就会永不分离。”
“这是爱情么?”傅骊山停下来,支着身子问她。
“那你觉得什么是爱情?就像你这样的,找一个替代品上床,或者五年之后就另觅新欢?”朴兰初眼睛里燃烧着挑战的光芒,她一定是故意的,非要在这种激情的时刻说这种话题。
不过,她的话并没有影响他的情绪,他更加亢奋,手掌贴在朴兰初光后背上,轻轻抚摸她,她的皮肤绝对算不得光滑,因为有火烧过的密密麻麻的伤痕。
为什么觉得她像,是因为一切都太巧合了。
刚好朴兰初也经历过火灾,刚好不论身高,身材都那么像萧木叶。
“你爱桦凌吗?”朴兰初似乎特别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话。
他不说话,在他漆黑的瞳里映照着朴兰初的脸。
“那就是不爱喽?”她迎向他,她每次一主动就会让傅骊山更加欲罢不能。
“不要说话。”他咬着牙:“我不喜欢在这个时候思考。”
“哦,男人在进行这项运动的时候通常都不爱思考。”她了解地点点头,突然猝不及防地推开他,傅骊山根本没防备就被她给推开了,然后朴兰初用被单裹住身体,躲进床里看着他:“现在可以思考了?”
她不只是个小野猫,小野狗,小妖精,还是一个翻脸无常的小恶魔,她绝不是他的啾啾,啾啾怎么会像她这样喜怒反复?
傅骊山看着朴兰初娇艳的小脸,有什么女人会在正在灵肉结合的时候会把男人推开?只有她能做得出。
不过,他即便再有多大的冲动也能瞬间忍得住,因为他是傅骊山。
他不再回答任何问题,翻身起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穿,飞快地套上裤子,然后穿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