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精液就像打开了水龙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将她的肚子灌得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子
崔雅蓉嘴里含着的大鸡巴虽然极其骇人粗壮,但是乖巧得像个小猫咪,任凭她搓扁捏圆,哪怕她神思游离,它也不急不躁,而不长崔雅蓉在培训班里听别人说的那样,有的男人借助出精机会,尽情享受,完全把织女当做了他口交工具,但是,织女还拿他们没有办法,因为取精过程本来就是口交,男人是不是别有用心,实在很难分辨或追究。
也正因为如此,并不是所有有织女天赋的女人都会选择做织女,就像崔雅蓉,她也是到现在没办法,第一次来做织女。
如果她做织女的事被她父亲和哥哥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遭埋怨,不过父亲和哥哥向来宠她,脾气又好,她倒不是很担心。
她唯一担心的是自己那个青梅竹马萧云南。
萧云南比她小一天出生,从小就长得漂亮精致,也养成了他特别骄傲自满的性子,虽然极其不满意双方家长自作主张地默认两人是要坐夫妻的,却又偏偏喜欢管她,把自己当兄长。
他知道她有很强的织女天赋,一直耳提面命地不让她去做织女。
但是,崔雅蓉觉得他又不是她亲哥,亲弟也不是,他喜欢的姑娘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吴红梅,他凭什么管她?
想到这里,崔雅蓉心里生气得很,不自觉嘴里的动作大了点,不小心牙齿咬到了大鸡巴的嫩肉,崔雅蓉来不及体会大肉棒子的绝佳口感,愧疚又担心地看向面前的白墙。
怎么办?怎么办?她好像听到了他吃痛的一声闷哼,声音很轻很柔很好听,却让她心里充满愧疚,如果可以说话,她会第一时间就说对不起的。
但是,织女工作中,双方是不能有取精以外的任何言行动作的。
崔雅蓉什么都做不了,她好害怕对方不再配合她,让她取不了精液,也害怕他在取精结束后,去投诉她。
那么,她不仅会被扣工钱,可能甚至会被开除。
她心里忐忑极了,但是没想到那被她咬痛的大鸡巴竟然主动安慰起她,轻轻点了点她的唇瓣,好像在说:我不疼哦,一点也不疼,快别难过了,我们继续吧!
崔雅蓉心里真是感动极了,对这个陌生男人充满了好感,他真的是一个十分善良的男人,不管他长得怎么样,如果可以,她希望,以后都是和他搭档。
当然了,她也知道这个想法极其不切实际。
男人们的鸡巴长得不一样,出的精液也不同,为了做出多种多样的精丝布料,织女当然不可能只取一个男人的精液。
织女也是一样,同一个男人的精液,由不同的织女做出来,精丝成品也不一样。
所以,男女双方必定不会是一层不变的固定搭档模式。
崔雅蓉觉得有点遗憾,这样有修养的男人,她真的很想和他继续合作的,既然不可能,那么就好好把握当下吧。
带着对对方的好感与愧疚,崔雅蓉再次舔起肉棒来,可是无法言表的用心,不仅仅是当做一份工作来看了。
她不知不觉中将个人情感带了进去,想要帮男人舒服些,她竭尽所能将培训班所学一一用在男人身上,也就是这一转变,让她一个雏,化身为云丝坊织女魁首,就像工作了多年一般,小嘴和小手都无比灵活,配合默契,把个大鸡巴吃得水光莹润,出精不停。
崔雅蓉只在培训班吃过假鸡巴,喝过装在纸杯里的男人精液,这正儿八经吃男人浓精。她还是第一次。
没想到,男人新鲜的精液会那么好吃,量还那么大,就像扭开了水龙头,流出的液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她舔得卖力又细致,过浓过多的精液她吞咽不及,从她嘴角都流了出来,小腹都鼓了起来,胃里灌满了的精液,男人好像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龟头在她嘴里跳着舞,不停地喷射浓白。
崔雅蓉挺着就像怀孕了三个月的肚子从取精室的专门通道里走了出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别的织女更是无比羡慕地盯着她的肚子看,啧啧,肚子被灌这么大,不知道能取出多少精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