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上官娉婷的哭诉,李沐云愕然:她的夫君喝多了,说了两句重话那也是酒后失言,当不得真的。
再说了,把自己家里的事情拿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面前来说……
李沐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样除了达到家丑外扬的效果之外,还能帮到她什么。
上官娉婷哭了一阵,李沐云在旁一头雾水的安慰了一阵。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上官娉婷才止住了哭声。李沐云在一边尴尬不已,她立在上官娉婷的身边,
轻抚着她的后背,“司徒夫人,凡事想开些。你相公只是酒后失言,你切不可当真啊!”
听了李沐云这话,上官娉婷脸色变了变。她敛了脸上悲戚的神色,面带窘色,“二少奶奶可知道我相
公为何会晚归?还喝的大醉?”
“咦?”李沐云不解,自己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这个问题,她怎么会有答案?
看到李沐云一脸迷茫,上官娉婷才继续说道:“难道二少奶奶真的不知道我这次来所谓何故?”
李沐云愕然,她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木讷的摇头。“司徒夫人何出此言,你我素未相识,我又怎会知
道?”说话间,看见上官娉婷一脸的狐疑,李沐云又顿了顿,轻叹了一声,“司徒夫人应该是知道的,沐
云嫁到长孙家才不足一个月。我本身子就不太好,所以出门也少,外面的事情自然而然就知道的少了。”
上官娉婷望着李沐云一脸的真诚,也不像是假装的模样。她正了正挂在胸前的珠花,脸上的神色也平
复了不少,“那……我相公跟二少素来熟识,这个二少奶奶可听说过?”
李沐云微微蹙眉,这个倒是刚才听王氏提起过。她轻迈了两步,走到上官娉婷边上的藤椅旁,轻轻地
坐了下去。“这个倒是听说过,”她抬起眸子,望着上官娉婷,“这个和您今日过来有何联系?”
上官娉婷有些局促的瞧了李沐云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道:“昨日,我相公便是跟二少出去喝的酒。”
李沐云挑眉,望着上官娉婷一脸的窘色,这才明
白了过来:原来那位司徒少爷是和那个登徒子一起去
喝的酒啊?想到这里,她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上官娉婷一眼,感叹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李沐云却是摆出了一脸的温柔,继续宽慰道:“男人在外,应酬自是不能少的。喝
了酒,说过的话都是不能算数的。”
“这个……”上官娉婷苦着一张脸,自己家里跟司徒家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并不是她相公说休就可以
休的。只是……若不赶紧解决的面前的问题,想来自己家里是没有平静日子的。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二少奶奶所说,娉婷自是明白。我相公原本就是个熟读诗书的人,‘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这话,他在刚成亲那会儿对我说了不知多少遍。可是……”上官娉婷想起近些日子自己相公的一些行
为,不由得心里堵得慌。
“你相公既是熟读诗书之人,又怎会不明白那句话里面的含义?”李沐云顺着上官娉婷的话,宽慰着
,“我家相公想来也不是那种愿意看到朋友家里不和的人。”虽然这句话不是出自真心,可是李沐云心里
一直就记着王氏的吩咐,自己按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李沐云这话还没有落音,上官娉婷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她默默的听着李沐云的劝告,紧紧抿着双唇,
端起手边的花茶细细的抿了一口。
李沐云说完这些,却看到上官娉婷的脸色却越发的难看了。她心下腹诽:自己刚才可是说错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