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点阴暗,到处都是黑云,像是随时要有一场大雨一样。紫晗感觉空气很闷热,压得人快透不过气来。
站台下站着许多正等着车,公交车上每个人神情都很冷漠,紫晗在最后面的位置坐下来。看着窗来,今天自己是要去医院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想到这个小生命即将被自己杀死,紫晗有点内疚。
“孩子,别怪妈妈,妈妈也不想把你杀死,可是你爸爸他不同意让你来到这世界。”紫晗就想起以前自己陪表哥的一个女朋友去打胎的情景。
那是一家私人诊所,在很偏僻的角落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它就是想被世界给遗忘了。
那红色十字很刺眼,刺得人的眼睛有点痛。一走去就有一鼓发霉的味道刺鼻来而来。当时表哥的女朋友还嚼着口香糖,兴高采烈的跟自己说她和表哥的事情。自己没有兴趣听那些。
“你知道你表哥怎么得到我的么?”她说。
自己根本不想听,要不表哥让自己来,自己才不想来,一看到这样的地方自己就想马上离开,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当时自己想以后觉不来这样的地方更不会来打胎。可没有想到今天自己要去打胎了。
“你表哥和我在阳台上做了,不过说真的他那真大,很强。”她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把口香糖吐到旁边。
紫晗厌恶瞪了她一眼,她说话那气吹到自己脸上很氧,不过当时自己真想对她说你的口真臭,可是自己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她进去的时候还是一幅很高傲的样子,嘴巴都翘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可是等她出来的时候却完全变了个样子。脸很苍
白,白的吓人,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憔悴,她扶着墙朝自己这边走来。看到她走路都走不稳,像是随时都要摔倒一样。自己去扶她的时候只记得她说:“我回去非杀了你表哥不可。”
车子到站停了下来,紫晗就下车。仔细找了找看有没有诊所,看样子在这大街应该没有,私人诊所是不会做在这样的地方的。紫晗就往前走去偏僻的角落里看看。
“昨天你们平安夜怎么过的,收到礼物了么?”
一上班若西就听到同事在谈论着这些话题。若西想到昨天晚上轩祥也送了自己一个苹果,原本自己想一直保留的,可是忍不住饿还是半夜爬起来把它给吃了。
紫晗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家私人诊所,那房子矮矮的很不起眼,门前挂着一个牌子很不醒目。那白色的石灰都掉落了不少,像是很久都没有翻修过。那红色十字都快颜色都快掉落了。
紫晗一走进去发现这里很小,这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只有一小姐正站在前台,她穿着白大褂不知道在看什么书。
一股福尔马林味扑鼻而来,想不到这里外面不怎么样可里面却还不错,这里的墙壁被刷的雪白雪白的,亮得很耀眼,前台小姐大概是察觉到有人来了,只是抬头看了紫晗一眼。
“看病去里面一间房间,医生在那里。”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紫晗就朝里面走去。
最近几天都没有看到紫晗,昨天晚上自己回家的时候原本是想等她回来的,可是等着后来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等自己醒来得时候自己才发现躺在床上,应该是紫晗把自己弄上床的。可等自己去她房间看的时候发现她早已经不在,打电话也是关机。
紫晗看到房间那红色的油漆像是刚刷上去的,发亮还有一股油漆味很刺鼻。紫晗一推开门看到了不堪入耳的一幕。她看到两具在床上正在做着运动,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汉的。
他们一看到有人来了就赶紧穿上衣服,紫晗就关上门,没有想到碰到这样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是来看病的。”紫晗说。
没有一会门就开了,紫晗看到刚才那男的穿着白大褂走了出来。只见他脸上的肉都挤在一块,戴个眼睛肚子都胖的像西瓜,年纪估计有四十多,他瞄了紫晗一眼。
“进来吧。”里面的女人叫道。
紫晗推门走了进来,那女人还在整理衣服。看她穿着白色的衣服,还满丰满的,年纪最多三十不到,没有想到她会那样的事情来,一想到刚才那一幕,紫晗就感觉很不尴尬。
“你好,刚才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你也知道在这里工作实在是……。”那女人还没有说完就被紫晗给打断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紫晗说。
“那谢谢你了,小姑娘,等下我给你打个折,你是来流产的吧?”女人问。
紫晗看着她。“你是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吧,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现在年轻的女孩子打胎都来我们这里打胎的。”她这么一说,紫晗才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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