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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很有才(第1页)

不过郝佳音没打算就这样轻松如了季泽厚的心意,之前拉着自己白日宣淫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他神清气爽活蹦乱跳,而自己就这样软绵绵的,腰酸腿疼的?再说了,何氏那头整日里给自己添堵,她在床上吃不动季泽厚,床下没道理制不住他。

雀儿倒是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掺和进少爷与小姐之间的事。她算是慢慢领悟了一点,小姐嘴巴上不说,但心底多半还是认了少爷的。这少爷是挺不着调的,但心地还算不错,对小姐也没说像其他人那般存着偏见,起码就雀儿认识少爷起,从没在少爷眼底见到过一丝半点的鄙弃。

当然,雀儿不知道是她家小姐拿季少爷当呆子耍呢。郝佳音想着这傻小子每次极致欢愉后头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脸颊,想要看看自己脸颊上的胎记消没消。其实佳音知道,当某一天季泽厚不记得自己脸颊上的胎记时,她大约就能定下心来,陪着他一起白头到老了。

季泽厚绕着梳妆台转了几圈,就看着雀儿心灵手巧地替佳音卸掉发簪,然后用牛角梳一点点替她梳顺青丝。这乌墨般好看的发丝在灯火下如同一匹绸缎般柔软乖顺。季泽厚手有些发痒,想着白日里阳光从窗檐泄到床头,她躺在大红色的床褥与乌黑的发丝上,柔嫩雪白的肤上闪着一层薄汗,手指恰在自己腰背间,欢愉时候身子就像猫儿一般绞着自己,让他无法自拔。

他必须承认,他生命里有过不止三个女人,除了何氏、梅氏与水氏外,季泽厚或多或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但郝佳音就像是午后从窗檐泄进的那一束光,劈开他的心,以一种与众不同的姿势,在他生命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子。

这会儿,季泽厚甚至想不起从前那些女人的样子,只有郝佳音,那个脸颊上开出一朵粉红色芙蓉的姑娘。

拿过雀儿手上的梳子,这屋子里也就没什么用得着雀儿了。郝佳音淡淡地瞥了一眼乖顺出去的雀儿,想着明日还是得提点提点雀儿,这家里她最大,作为陪嫁丫鬟,该把她的命令当做自己的准则。

季泽厚小心翼翼地一寸寸、一缕缕顺着佳音的发,梳到发梢时,那一小簇头发就跟猫爪一样挠着他的手心,酥酥痒痒的,叫季泽厚心口些微火热起来。等郝佳音看着季泽厚那憨憨傻傻地,眼眸里却冒来的样子,才想要矮下身子逃开,就被季泽厚一把捞过,然后……该脱

的衣服就要脱掉了,总之,小日子结束后的小夫妻俩,很欢乐。

小别胜新婚什么的,果然很有道理。

郝佳音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好在季泽厚这人还算温存体贴,用热帕子替郝佳音擦拭了一遍身子后,才搂着她睡觉。只是在郝佳音迷迷糊糊的时候,季泽厚忽然问了一句,“佳音跟萧先生都学了些什么啊?”

这个问题,他之前倒是想问岳父大人来着,只可惜那时候心慌慌的,给忘记了。回过头却觉得这个问题自己得问清楚,否则自己就一定会记挂着这件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心思,那些心思不会随意告诉人,但是季泽厚知道,他想要知道一些关于佳音的事。至于她师兄郑昶之的事,岳父大人告诉的并不多,季泽厚想,只要郑昶之再次出现,他一定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

郝佳音倒是困得迷迷糊糊,听见季泽厚问,她也少了平日里的防备,“琴棋书画?对了,画画我不行,师兄画那山川风物才是最好看……”师兄二字,黏在佳音唇上,暗哑的语调,生出一片来。

季泽厚看着怀里的妻子,吃惊不少。这年头,女子无才便是德,而自己的妻子只说自己不擅长画画,那是不是可以说佳音其实是个才女?

困顿时的佳音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第二天醒来后也只模模糊糊记得季泽厚找自己问过一句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却给忘了。但是等季泽厚端着棋盘,兴致勃勃要与佳音下两盘的时候,郝佳音终于知道记起来昨晚上季泽厚套了自己什么话。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郝佳音轻轻松松杀了季泽厚三局后,丢了手中的棋子,也不说什么,但却足够季泽厚恼羞成怒了,这好看的脸颊气得通红,只扣着手掌心的棋子,瞪着棋盘半天不说话。

郝佳音笑得诡秘,这下棋的功夫,她可是极厉害的,就是师兄同她下棋也要耗费上一些时日,更何况打小就没好好学过什么的季泽厚了。

不过郝佳音才没那么善良,说什么恭维的话来抚慰季泽厚受伤的小心肝,而是慢悠悠地收拾起棋盘上的棋子,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何姨娘怀着孩子,你既是静不下心来看书,不如去陪陪何氏还有她肚里的孩子?”

郝佳音早就知道季夫人派是方嬷嬷送何氏回院子,而且还专门叫了梅氏过去训斥一顿的消息。要郝佳音相信季夫人真

的喜欢何氏肚子里的孩子,除非她把自己的嫁妆都给吐出来。想着雀儿说的,郝夫人已经开始慢慢挪自己的嫁妆出去转手卖人,郝佳音就经不住冷笑。

郝老爹跟郝夫人精心给自己准备的嫁妆,凭什么便宜了这无耻的女人?郝佳音让手下人压低了价钱去收回来。也好在季夫人派出去的人手没什么眼光,东西又都急着脱手,价格自然就低了。也难怪,手头有了些银子,这季夫人也就不急着催人卖铺子了。

不过说起来,季家那间铺子倒是真的挺好的。郝佳音原本打算看在季泽厚的面子上,若是季家不卖那就算了。现在看来,对季夫人这样的人,一味顺着只能将她的心思养得越大,不如将整个季家捏在手里,到时候量她也没那心思作乱。

都说父债子偿,这季夫人动了她郝佳音的嫁妆,这会儿她就一定不会让季泽厚舒坦。她倒是不介意日后养着季泽厚,反正这人貌美如花,她来赚钱养家,也不是不行。

一听见郝佳音说起何氏,季泽厚原本愤懑的表情立马消散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郝佳音没嫁给自己,大夫诊出何氏有喜了,季泽厚的确会很开心。毕竟她这个年纪,又早就有女人了,一直没有孩子也算少的了。这回总算有妾氏怀上了,对季泽厚来说,也算是体面了。

可是现在有个郝佳音,季泽厚就觉得何氏有喜是件很不自在的事。

原谅季泽厚现在只能想到这不舒服的原因是因为竹园要有庶长子或是庶长女这样的人,却没想到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觉得不痛快了。郝佳音倒是不管季泽厚,既然季夫人要抬着何氏来当靶子,她这样也不算推波助澜,顶多只能说是让季泽厚这个爹去尽尽自己的本分。

怎么说何氏是替他怀孩子,于情于理,他都要去看看何氏。

季泽厚其实也想去看看何氏,毕竟在郝佳音进门前,何氏是伺候他最多的女人,这里头多少有些情分在。季泽厚在郝佳音脸上瞧不出什么,本想说要不然就不去了,哪知道郝佳音已经收拾好棋盘,拿过书就自己看上了。季泽厚张了张嘴,半晌后就说了一句,“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就这样从房里出去,去看何氏了。

郝佳音头也没抬,只不过手上捧着的书,一角被紧紧地捏了一下。这家伙……还真是听话。郝佳音撇了撇嘴角,好半晌才继续低下头来看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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