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想转身出去,想了一下低头走到元晔华的面前:“老板,我是不是该采取什么措施?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我买了那种药。”
“哦,你买了什么药?”
“避孕药,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服用这种药。”
手悄然在背后握紧,指甲刺入手心,抬眼望着元晔华,她多么希望元晔华会说出可以不用服用那种药,可以为他生个孩子。
清澈如水,略带悲凉忧伤,粼粼的春波满是深情和期盼,让元晔华的心不由得动了一下。
她这样小心翼翼,恭顺地看着他,征求的意思。她该是想要一个孩子,为他生一个孩子吗?
“你说呢?”
丁香看着元晔华:“我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意思,请老板明示。”
元晔华低头看着手边的一份文件,语气淡淡,神色平静:“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既然你决定,何必多问。”
“我……”
丁香忽然向前一步,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在看着元晔华:“这是您的意思吗?您不要……”
“这是你的意思,否则你为什么要买那种药?”
“我,我不知道,我担心万一有意外,您会生气。”
“意外,会有吗?”
她的头忧伤地垂下,声音飘渺的不真实:“如果您要我吃那种药,我遵命,老板。”
退后,微微躬身鞠躬,心抽搐般疼痛,他不要她怀孕,不要她为他生孩子。她只是他的秘书,他的情人,再没有其他,连为他生一个孩子的权利都没有。
该醒悟了,再不醒悟,凌雪冰的下场,就是她的老路。
是不是以后,她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也不能去想这个问题?
孩子,离她原来是这样的遥远,做了恶魔老板的情人,如果元晔华不允许,她是永远都不能有孩子吗?
“老板,如果我没有买那种药,您……”
“出去!”
元晔华呵斥了一声,有些恼火。
孤独的背影,风中兰花一般,悲凉忧伤的背影,久久留在元晔华的眼中,铭刻在他的心中。
她没有多说一个字,只要那是他的意思,她甚至没有哀求他,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苦苦地哀求他,跪在他面前哀求,只求能留在他的身边,或者能为他生一个孩子。
过了片刻,丁香把饭菜给元晔华端了进来,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老板,该吃饭了,您先休息一会儿吃饭吧。”
“嗯。”
元晔华从鼻孔中哼了一声,低头看着手边的东西。
丁香转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低头先倒水,打开抽屉,拿出药,看了好一会,她才从里面拿出药。小小的药片是这样的不起眼,却是能让她没有孩子,不会怀孕的药。
苦涩一笑,把药放入口中,喝了一口水把药送下去。
以后无论要做什么,都一定事先去老板那里说明,免得像今天一样。心头一直都有一个问号,如果她今天没有去买避孕药,元晔华就不会让她吃这种药,让她怀孕,甚至让她为他生孩子吗?
丁香不知道的是,从和元晔华有了关系,做了元晔华的情人之后,早晨的早餐牛奶中,就加入了这种药物。
元晔华盯着饭菜,何必去责备她买了那样的药,今天早晨钉子问他是不是要在丁香的牛奶中加入该加入的东西时,他为什么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