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稀罕这个,更忍受不住类似的奚落。
如果不为了日后的另有所图,甚至和硕亲王他也不乐意做,在他的思维之中,除了摆在金銮殿上的宝座外,没有什么是最适合他的位置。
今日又是奔波忙碌的一天,拖着沉重的步伐,从轿内缓缓走出,和硕亲王掩不住面色疲惫,直奔书房之内,仰卧在软榻之上,合着眼休憩。
和硕王妃雅柔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瞧他意志有些消沉,心中暗自叹气,面色上却不漏半点声色,莲步轻易走过来,一双素手搭在丈夫的肩膀上,轻重适度的揉捏着。
他不说话,她也不愿聒噪追问,殿下在外边受足了委屈,他是个男人,有他排解的方法,回到家,唯有女人纯然的温柔才能让他真正的心安下来。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17
雅柔今日穿了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秀发只用一枝白玉簪挽住固定在抱后,更衬得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白嫩如同新荔。
绸衫是今年初冬的新款式,红黄蓝黑一式四件,雅柔是府内的大妃,吃穿用度皆是她先选了才能轮到各房的妾室,当丫鬟把心一端来时,她一眼就看中的这件,爱不释手。
她步履轻盈。这一款款行来如同飘于烟波之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几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和硕王爷却显然不大中意,不自觉的想起桃小薇顾盼嫣然的俏模样,不禁有些黯然,蹙眉道:“快过年了,怎么不穿的喜气点,弄的黑不溜秋的,好像报丧的乌鸦。”
看着心里就有火,仿佛一天来所遭受的都是由雅柔这件新衣裳引起似的。
忧心忡忡的雅柔被和硕王爷的借题发挥窘的说不出话来,无措的拽了拽衣服,贝齿咬紧红唇,“殿下不喜欢?雅柔这就去换件别的颜色的,您别发火。”
她轻轻扭过头,黑衫乌发,颈下一抹雪嫩,白的晃眼,刚要转身离开,却被人在身后握住柔荑,用力代入怀中。和硕王爷把脸埋在她颈间,“对不起,雅柔,我没控制住脾气,不该凶你的,只是心情不好。你是我最亲近的女人,见了你心里的难受就忍耐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把脸埋在她高耸的胸口前,大口吸着雅柔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双臂纠缠环绕,不肯放开。
“殿下,雅柔都明白的,您不必道歉。”堵在胸口的大石头渐渐落下,雅柔心中轻叹,环臂反抱住和硕王爷,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才能散发出这么剧烈的气味,“累了吗?要不要回房歇着?”
“一会太傅还要来与我商量要事,现在没时间休息。”虽说着,手仍然探进了她的衣襟,熟练地解开外衣内衬的阻碍,大手握住她胸前一点浑圆。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18
雅柔怔了一怔,随即恍然,和硕王爷很久前就有这样的习惯,每当心头压力过重,无法疏解时,便喜欢找个不是床的地方做这事儿。只不过雅柔是府内的正妃,地位尊贵,平素里总板着俏脸,疏离高傲,即便是身为丈夫的他也不敢轻慢亵玩。
碍于面子,雅柔只能在暗处悄悄的瞧着他在那些低三下四的妾室身上任意驰骋,听压抑不住欢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握拳立于门外,不敢打扰。
曾经也有那么一瞬的想法,若是把夫君压在身下的女人换成是她该有多好。
脸羞得红红,雅柔不敢往下再想,垂下头,一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头顶上落下来,搭在赤裸的香肩上,更为旖旎的场景平添一份诱惑。
和硕王爷竟然趁着她走神的一小段时间已经褪去了衣服,正把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两团高耸的山峰上,或舔、或啃、或吸、轻轻重重的的落在雪缎似的肌肤上,留下串串青紫的痕迹。
“坐上来,柔儿。”褪下长裤,和硕王爷撩开袍子,温柔的在她耳畔请求。
雅柔慌张的摇摇头,这么羞人的姿势,她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做。
和硕王爷心里憋了一团火气,箭在弦上,哪容她拒绝,强拉着她跨坐在双股之间,贯穿了柔软狭窄的通道,湿淋淋的温热令他舒服的哼出声来。“柔儿,我的好柔儿,他日待我夺回皇位,你就是坐在我身畔唯一的皇后,任何女人都不能取代你的地位,柔儿你开心吗?”
“陛下,臣妾。。。等着那一天,臣妾。。。开心。。唔唔。。唔唔。。”巨大的快感,心理与生理双重满足,起起伏伏上上下下,雅柔忘情的娇呼出声,仿佛要在每一次的撞击中被压在身下的他顶到天上去。
这一句陛下唤的和硕亲王心花怒放,这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了身着龙袍的自己登上金銮殿上的龙椅,身畔端坐一绝色佳人,那眉眼儿熟悉异常,却是心心念念都没法得到的梦中人。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19
骤然紧缩的心脏一暖一热,竟然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尖利的十指扣在雅柔的腰间,释放出堆积在心中的积郁之气,也许,还有很多得不到还欲罢不能的沉闷。
雅柔心满意足的贴在他面前,他的喘息声和心脏跳动的声音,离她是那样的近。
这是与和硕王爷大婚以来,雅柔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的进入到了丈夫的内心,他的瞳孔中有了她的倒影,他的呼吸中有了她的馨香,甚至在激情四溢的时刻,他还不忘记告诉她,她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后,不管是谁,都无法取代她的地位。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雅柔别过脸去,不让丈夫看到她的欣喜。
这一天的到来,等的好久,原本以为此生难以企及的目标,突如其来的到来,透着几分不真实。
“柔儿?”他低喃轻唤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