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薄时漠看的出来。
薄时漠拉着陆相挽就走,片刻都没有停留。
陆相挽还在情况之外。
沈和禾因为薄时漠的忽视,内心尴尬,表面还笑着装着,好像没事人一样。
贺寂州看今天的闹剧闹到这个地步,心里也觉得丢人。找了个借口,自管自拉着许懿走了。
只剩下沈和禾和白年年。
“你怎么这么冲动?”白年年见四下无人,憋着的气不得不一吐为快。
“他结婚了,我怕没有机会了。”她也很懊恼。大概是饭桌上被薄时漠和陆相挽的互动给气的激的。
“再着急做事也不能这么没有章法。”白年年觉得她这个表姐真是愚蠢无用。
摆手就走,徒留沈和禾在原地。
“有事就有事,你别拽我。”许懿挣不过他,被他又拉又拖。
“怎么,在白年年面前像只扒了皮的兔子,怎么到我面前就变成了刺猬。”
“难道不应该吗?也是白年年够蠢,才会等你一年又一年。等了七年也没见你给她个婚礼。我同情她,愿意示弱又怎么样?”
这话说的是真的。许懿自从萌生离开贺寂州的心思之后,完全把自己看成这段乱七八糟关系的看客。
变得无动于衷。
“等我一年又一年?呵,那是谁被我玩了一年又一年。”
“许懿,你比她可怜多了。”
“你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我的每一个字都在精准表达你的现状不是吗?”
“既然可怜我,那就放我走。有那么难吗?”
“不难,但我不愿意。”
“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怎么样我都不愿意。”许懿被他气的肝脏疼,可能是术后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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