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怔:啊。
姐夫的耐心似乎很好,声音也放轻柔了很多,仿若一个耐心教导学生的老师。
坐到前面来。
坐到前面来?
什么前面?
她想起刚刚的亲乳,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等等
姐夫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不所以想要用唇、舌检查一下吗?
想到那画面,她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能细细弱弱地承认:湿湿了。
姐夫又沉默了一会儿。
短短一晚上的时间,林雅已经见他沉默数次了。
要不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好。男人哑声道,你再试试。
试什么,当然是试试看能不能把他的肉棍吞进去。
林雅脸上一热,爬回姐夫的下半身,小心翼翼用双手将他笔直挺立的巨大东西握住,对准自己的花穴,眼一闭,便使劲往下坐。
呜连蘑菇头都没进去,她就疼得满眼热泪,身子颤颤巍巍,几乎连坐都要坐不稳了。
怎么今天会这么难。
肉棒杵在娇嫩的花口处,硬邦邦地立着,仿佛要把女孩细嫩的皮肤烫坏。
她忍着疼,又尝试了几次。
的确已经够湿了,为什么进不去呢?她真的好疼啊。
动作的时候,姐夫大概是也不太好受,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就在她急得直冒汗的时候,他忽地叹了口气。
还是坐过来吧。
声音很轻很无奈,可听上去竟然有些许哄小孩般的温柔。
会不会太细太慢了?
以及,新封面换上快一天了,怎么还没有看到有人夸它好看,呜呜呜呜这个城市多了个伤心的作者